“够了!”
“你渐渐喝,我去帮狗剩改改襁褓。”
蒋婆子看孙女适应的挺好的,也没盯着她喝汤,闲不下来地去做了其他事。
“不消,鸡汤太腻了,乖宝儿早就喝厌了,再说了,你这是产奶的汤,都没加盐,乖宝儿如何会喜好喝呢。”
“福宗啊,你最聪明了,你说如何办,娘都听你的。”
兰娘一口一口渐渐喝着碗里的汤,浓香的鸡汤固然没有加盐,但本来的鲜咸充足让人丁齿生津,胃口大开,比拟较之前那段暗淡的日子,兰娘是至心感觉在爷奶家的糊口,跟在蜜罐子里没有辨别。
狗剩是兰娘阿谁早产儿的名字,这孩子出世体弱,长辈们都感觉贱名才会好赡养,因而拍了拍屁股,就给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名字。
因为冻死的牲口血都留在了身材里,口感不算最好的原因,单家要的代价也不高,在多数村名能够接管的范围内。
或许也是因为单家供应的猪羊肉,村民们不但没有在这场雪灾中瘦下来,相反还胖了几圈,这时候如果呈现其他村庄的人对比,必然是激烈的差异。
“都怪你,好好的日子不过, 就想着贪小便宜。”单峻山缩在丰富的棉袄里, 双手靠近火盆不竭磋动着, 仿佛是想要借由摩擦增加手心的温度。
“我不像你, 被外头那些贱货骚货一哄就拿着家里的银子给那些不相干的人享用, 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一个, 我奉告你,谁都能说我,就你单峻山没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