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孝字顶天,一大师子没分炊,财帛天然是握在阮程氏手里,平素向来管的死紧,也就二儿子阮文和能要到点零花,其他两兄弟想都别想,像这等子抱病吃药的事,更是跟剐她心窝子似地,没有阮文善出面,还真拿不到钱。
阮刘氏帮着她给初秀穿衣服。“一家子不说两家话。”
阮刘氏拿了件衣服搭在丈夫的身上,听着这话,焦心的道。“这可担搁不得。”推了把前面的丈夫。“文善快去寻娘起来发言。”
“走。”阮文善拢紧身上的外裳,跟着三弟去了隔壁爹娘的屋,噼哩啪啦的拍响着屋门。“娘,初秀高烧烫额,得去寻胡大夫才行。”
这点子弯绕,兄弟俩自是清楚,再者俩人都淋湿了衣裳也得归去换才成,说了几句话,就拿着油灯,共一把伞回了家。
阮文丰伉俪俩听着胡大夫的话,直接被砸晕了。本来大闺女抱病,娘就万般不喜,全部上午都在阴阳怪气,倘若晓得得的是天花,结果不堪假想,就算让大哥出面只怕也镇不住,天花是会感染的,不是一日两日能好,不晓得得花多少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