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身子弱、云叶在馆子里累得很,有这些人,她们俩个便不再管家里做早餐的事儿了。
云二不耐烦听,推开穆氏,趿拉着鞋子出了房门,来到院中。
穆氏一叉腰,怒:“我们云强是他堂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云家的财产再大、地步再多,还能离了他们兄弟两个的手?大哥没了,大嫂还能生出儿子来?云家就云争、云强两兄弟!我们云强没有一半咋也有三成!”
“哪家不是弟兄叔侄越多,流派越大!再说,我如果再生了儿子,也是云争的帮手!大嫂这些都想不到,还担着那大院子的当家娘们。提及来,也太心窄了些!”
还没坐下,穆氏早就又跟了出来,推着云二,急吼吼隧道:“你去云争家看看啊!家里就那一点儿地,吃穿不愁也得给孩子们备些背工。花儿朵儿的陪嫁箱笼、云强娶媳妇的彩礼瓦房……不说了,你去吧!去吧!这会子去,他们家估计另有早餐!”
“哪能家家都一样?总得有个是非!”
每逢初1、十五放假歇息,前一天馆子便多做些卤肉、丸子甚么的,早晨回家给薛怀家里带一盆、给张虎子家里带一盆!
俄然想到钱,穆氏站起来,用手朝着薛家的方向一指,怒骂道:“薛怀是甚么东西?一个月也挣一二两银子!”
青花婶子也不矫情,本身早早过来,多干些活儿便了!云家一大师子十几口儿人用饭、那么大个院子,还愁没活儿干?!
“少啰嗦!”云二恼羞成怒,吼道:“再瞎咧咧我就不去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