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寒便无神采,牙行老板一咬牙,“大院子两千五百两、小院子两千三百两,共四千八百两银子!公子若点头,我们立时写房契!”
“混账!”宁寒大怒,手一挥,桌上的砚台“呼”地飞起,朝着丁陌文前胸而来!
宁寒乌青着脸,鹰眸微微眯起,沉声问道:“丁正豪那老货呢?”
丁陌文看着宁寒,微微变了脸!随即却又浅笑了:“宁将军台端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丁陌文便觉嘴脸一阵剧痛,身子“砰”地一声,狠狠撞在身后的门板上!
宁酷寒了脸,“是主家要价太高?给你的银子不敷吗?”
“甚么?!”宁寒蓦地握紧了拳头,“丁家?如何回事?”
“是!”
买卖人嘛,和蔼生财。本来干得就是服侍人的买卖,有甚么不能忍的?再说,此人来找大少爷,也算是高朋!
哼!胆敢觊觎我们云女人,丁陌文也是找死啊!刚把第一楼掌柜的打了脸,再去清算丁正豪那老货,想想都痛快!
“将军、云女人。”廖智看了一眼宁寒,欲言又止。
“哼!”宁酷寒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牙行的老板见买卖要黄,死力游说道:“这位公子,您看这院子,宽广整齐、自家有井,洗涮多便利!这临街门面更不消说,四间通联、门窗极新!开馆子再好不过!”
“嗳嗳,两位爷,等等啊!”牙行老板倒急了,跟在身后喊道:“您留步……嗳,好好好!就这价!就这价!这买卖做得……”
掌柜的咬牙,却也忍了。
宁寒问廖智道:“牙行可有中意的门面?”
“再有……”廖智偷偷瞄了宁寒一眼,见宁寒眸子喷火,忙低了头,吞吞吐吐隧道:“房钱也极低。”
廖智忙道:“传闻那场官司以后,丁陌文便派人不时候刻跟着他。不管他说甚么、做甚么,都有人给丁陌文回禀,倒没再给云女人惹甚么费事。”
廖智:“……是!”
一咬牙,廖智道:“云女人那店面是丁家的!”
宁寒眼中戾气闪过!丁陌文!
两人忙抱拳,齐声道:“誓死庇护将军!”
实在,银子并不是题目。男人挣钱干甚么?还不是给本身女人花?!
说完,忙又指着另一张纸上画的一处院子,推介道:“另有这处。公子您请看,不比刚才那院子小多少。虽说没有井,也有三间通联的门脸儿啊!打一眼井,不过几十两银子,我给您留出来!”
宁寒面沉如水、恍若未闻,眼皮都不动员的。
宁寒看着厚厚的一本草图,终究开口道:“两处都要了,四千五百两!”
“找死!”宁寒面沉如水,大袖一挥,丁陌文一个趔趄。
廖智凶神恶煞,狠狠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哼!”
云叶点点头,“你更要谨慎些。”说完,看着王洲和廖智两人,道:“你们也要把稳。”
宁酷寒冷地看着掌柜的,道:“丁陌文呢?”
廖智道:“其他处所的没如何在乎,这七里大街上倒有两家。虽说不在最繁华处,门面和背面的院子倒还算不小。”
“最可贵的是,院子中间就是咱永安城最大的瓦舍,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您在这里,不管卖小食、开馆子,都可八方来财!”
宁寒两手背后、长身玉立、鹰眸如电,“杀你如碾死一只蚂蚁!”
宁寒进了屋子,丁陌文轻掩了门。一回身,“呼”地一声,铁拳劈面!
宁寒面无神采,“办完了去云氏两边的馆子,问问哪家愿卖,不过量出些银子便了。若都买来最好。”
“你留下拿了那房契。”宁寒住了脚,回身对廖智道:“大院子给小翠、小院子给金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