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云叶嘴里抱怨,心中美滋滋的。看着冰山般高冷的男人,实在还蛮暖心的……
见云叶细心把那纸收好,宁寒闷笑却不再说话,两臂俄然伸出,把云叶紧紧搂在怀里。
说着,丁正豪大手颤抖,指着丁陌文一身狼狈,怒骂道:“你看看你!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吃过亏,都是云叶那死女人害的!那就是个丧门星!那院子卖了,你今后跟她断绝来往!”
宁寒伸手拉住云叶的手,道:“想你便来了。”
见云叶乖猫般,宁寒很对劲。
宁寒一挑眉,“只给我一小我做!”
丁正豪“啪”地一拍桌子,肝火冲冲,“惹事的院子,我已卖了!”
宁寒低笑,“小点儿声讨情话么?”
云叶心中高兴,却有些羞赧,上前娇声问道:“这么晚,如何又过来了?”
丁正豪跟掌柜的看着桌上乌紫的血、晕倒的丁陌文,吓得大呼起来:“陌文!陌文!”
“甚么……”闻听此言,急怒攻心的丁陌文猛地起家!却心中剧痛、喉头腥甜,再也节制不住,“噗——”大口的血吐了出来!随即面前一黑,“噗通”跌倒在地!
说完,宁寒拉开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云氏的馆子里却一番热烈气象。
拿过醒好的面团,面板上撒上面扑,面团放上轻揉。
门外掌柜的忙冲了出去,“老爷,使不得啊!大少爷身上另有伤!老爷……”
“你爹害她你护她,为她也算做了很多。不然,哼!你觉得会容你活到现在?”宁酷寒眼看着丁陌文渐渐起了身,嘲笑道:“从而后,我的女人我来管。你离她越远,活得越长!”
“既不是云家跟丁家、也不是宁家跟丁家!爹莫插手!更莫让二叔插手!如果丁家出了大事,爹,你就是丁家的罪人!”
丁陌文急喘了几口气,神采惨白却姿势傲然,哑声道:“我对她,此心可昭日月!”
看丁陌文并无大碍,丁正豪也放下心,老脸阴沉,怒道:“我过来问你,你跟云叶到底如何回事?为何会把门面那么低的代价租给她?!”
“明天一大早我们便要回京,就不过来了。”宁寒恋恋不舍地推开云叶。
回想着跟云叶的一幕幕,丁陌文肉痛得难以名状。
掌柜的忙扶起丁陌文,孔殷地问:“大少爷,您这是如何了?要不要紧?”
“甚么?!”丁陌文气得发晕,满眼肝火看着丁正豪,“爹!你……这是何时的事?!卖于谁家?!”
宁寒不觉得然,“你说得再小声,他们也听获得。”
虽口不能言,气势却一丝不输!
看着丁陌文惨白的脸,终究再舍不得动手,丁正豪气呼呼道:“明天先饶了你!对了,那院子……宁寒的人找到家里,我卖给他了!”
云叶:“……”
馆子屋檐下,高挂的灯笼烛火闪动,男人长身玉立、淡笑微微。
俄然心中一惊,丁正豪满脸戾气、咬牙切齿地问道:“难不成是宁寒的人?”
饺子一上来,宁寒眼睛便又目光灼灼了!
这男人,这么爱讨情话?也不晓得避讳!
正要挣扎坐起,一阵狼籍的脚步声响,掌柜的和丁正豪走了出去。
“你……”云叶正羞恼,突觉手中多了些东西,貌似是信。
低头在云叶饱满的额头上悄悄亲了一口,宁寒柔声道:“早些归去吧。夜里冷,多穿些衣物,坐在马车中间风小些。”
云叶不想这男人竟如此大胆,恐世人看过来,哪敢挣扎。
“……”
云叶边干活儿边心中暗笑。
一看满室狼狈和地上的鲜血,两人大惊失容,忙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