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一刻钟,刘三搓了搓手,迟缓地提起鱼筛收拢处拴的长线。鱼筛渐渐暴露水面,内里的水哗啦啦地响,还真网上几条一两斤重的大鱼。
春花奇特隧道:“爹,你如何来了?不是要编竹货吗?”
刘三正在编竹篓,见了就道:“花儿,你到哪学的?爹小时候喜好捉鱼,还是求了你公公,才给我做的鱼钩。不过垂钓费事,我还是喜好用鱼筛捕鱼,那可快当多了。”
再网了几条鱼,刘三就收了手,说别把鱼弄光了,来年河里就没鱼了。他带领一众顽童去河边沙地上一通乱踩,埋没的泥鳅一条接一条浮出水面,白花花一片。脏兮兮的孩子们尖叫着拾泥鳅,湿了裤腿跳到沙岸一尺多高的草地上打滚儿,笑声传出老远老远。
春花好久都没如许又笑又闹过,一边像个孩子似的抢泥鳅,一边收回高兴的笑声。
几个孩子绝望了,跑到李松柏边上,盯他们捕鱼。
春花也不再垂钓,由着mm玩鱼线钩鱼,静候一旁旁观。
春月脸上就有了懊丧之色,道:“姐,他们有鱼钩,我没有。你给我买一个好不好。”
松柏翻了个白眼,道:“三伯伯,别光说呀,你倒是网几条鱼起来呀。”
春花娘道:“炸的鱼都死了,一股子味儿。从炮仗中取出药粉,装进竹筒,接引线,燃烧放炮,伤害得很呢。你爹倒乐意用火药炸鱼,不过没有我的同意,那但是千万不可的。”
孩子们收回阵阵喝彩声。春花笑了,感觉老爹太敬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