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桌上其别人瞧着这边都没有动筷子,叶静宁只得忍下内心的仇恨重重的坐下,现在割漆要走挺远,早上天上的星子还挂着大师伙就起来上工了,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不好因为这么一个混蛋让大师挨饿。
没想到叶静客能强词夺理到这个程度,饶是一贯油腔滑调的吴三懒也有些语结了,张口结舌了半天,脸皱成了一团,嘟囔道:“大侄女儿啊,这账可不能这么算啊,你一次买几百斤上来,这不过才一碗,哪能要五十文,要不如许,明天我吃一碗,等今后我再还你一碗如何样,还是在山上,如许老是公允了吧……”
“这一碗五十文固然听着是贵了些,但可不是我坐地起价,这糙米固然买的时候不贵,但是山上不比村里或者县城便利,这里的米面都得买,下山一趟买东西再上来,不但累个半死,一天的工夫就没了,这一天就是割漆还能赚一百多文呢,收你五十文真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这烧饭得用水吧,山上的水也不如村里的井来的轻松,多少带毛带爪子的小溪那边喝水,每次打水都得冒着生命伤害,等你出去碰到过老虎一回,你就不会感觉这碗饭贵了。”一边盛着饭,叶静客一边跟吴三懒掰扯,脸上挂着的笑容那叫一个朴拙,“当然了,你如果然舍不得那五十文,那就算了,我们也不强买强卖,再说一顿半顿也饿不死,略微忍忍就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