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月月是我跟三郎的女儿,她姓陶,这是谁也没法窜改的事。不管我再嫁予谁,月月这辈子都只会姓陶。”姜素琴说出此话时,脸上的神采非常的严厉,这话并非是哄陶秦氏放心的,而是姜素琴的内心话。
“如果你闻声了,就当没闻声就行了,大郎他嘴没个把门的,说话也是没个分寸。你别把他那浑话放在心上。他虽是做大的,却没个做大的模样。”陶秦氏一个劲地数落起陶大郎的不是来。
艾亚亚欢天喜地的伸出去手去,想要去挽柳青城的胳膊。谁知竟是挽了一空。
“走吧,相公,我们先去用饭吧。不然奶奶怕是该要活力了。”不睡床的前提,艾亚亚都应了,柳青城就再没有来由不让艾亚亚去挽他的胳膊了。
“我……”姜素琴欲言又止,事到现在婆婆都把话问到这份上了,她是否要说实话呢?
“月月啊,今个儿你青城叔家出啥功德了,从速给奶奶说说,奶奶烧饭的时候,见人都去你青城叔家了,可奶奶却不敢去看,怕把饭给烧糊了,到时可就委曲了我们月月喽。”
唰唰的声音盘桓在屋里半晌后。陶秦氏悠悠地启了口:“素琴啊你这两天是不是有苦衷啊?”
“那……”姜素琴一听陶秦氏这番话自是不好再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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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哥没错。大哥的话,我能够不上心,可您跟爹呢?您们劝素琴不要放在心上,可您二老呢,是如许做的吗?二哥这几天,非论在地里忙很多晚多累,都得回家不是吗?您二老如果真不放在心上,就该多谅解二哥,二哥都干了一天的活儿,来家里吃顿饭又有啥的?”这两天的事,姜素琴看得内心明镜似的。
“宝子?你但是承诺太奶要留在太奶家用饭的。”柳老太不欢畅地一咧嘴,小宝子是先承诺她的,如何阿离竟是俄然杀出来跟她抢起人来了。
“娘……”姜素琴刚开口一声唤。
“是。是。”艾亚亚则是跟着柳青城一起点头如捣蒜般。
姜素琴推让的同时,正赶上陶秦氏来柳家唤姜素琴归去用饭。
“娘,实在就算柳大娘不跟儿媳说,儿媳也早就想把内心话跟娘您掏个明白了。”姜素琴把手里的活停了下来,仰开端,姜素琴的目光里尽是笃定地望向了陶秦氏:“娘,儿媳嫁进我们陶家也有好几年了,虽是三郎他嗜赌成性,终究落得个惨死的了局,可儿媳的内心却只认他这一个丈夫。儿媳既是嫁进了咱陶家,就生是咱陶家的人,死是咱陶家的鬼了,您只把儿媳当亲生女儿来看就好了,大哥和二哥,儿媳就算再嫁也不会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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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太边攥着柳青淼的手,边往屋里走边埋着头哼哼着,可那声哼哼就似是用心哼给柳青城和艾亚亚听的:“这伉俪吵架哪个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伉俪哪有隔夜仇啊?!”
姜素琴明白,她的婆婆陶秦氏是筹算把她再嫁给大哥和二哥中的一个,来留住她的女儿,陶家的独一一棵独苗,可她就算不再嫁进陶家,陶月月也绝对不会改姓。
“奶奶,不喊我哥和嫂子了。”柳青淼见娘亲不去唤哥和嫂子,而奶奶竟是也没筹算似的,他便挪步要去。
“他陶家的,二郎做了这么多的活儿,您咋能放他饭也不吃的就回家去呢。”李保头内心不落忍的道。
“他执意要归去,我那里拦得住。归去就归去吧,他李爷爷你放心,家里有饭有菜的亏不了二郎的嘴。”陶秦氏跟李保头从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