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确切给她医过病的。是她诊费不敷。”白郎中拉聂县令给他做主,白郎中算是看出来了,他现在跟聂县令是同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特别是那废料郎中,连小小的毒都解不了,还自称甚么神医,他倒是也配?!竟是连个几岁大的娃娃都不如,还开医馆,收诊费,我看不如趁早关门,免得他日砸了招牌,丢了脸面是小,害了性命才是大!”黄夫人不但骂了聂天明,竟是连白郎中都一起贬损了去。
任聂天明一行人随便折腾,众门客随便猎奇,而门客里却独独占那么一名竟是一点都不为所动,只要最后聂天明来砸场子时,他跟着出去检察过一眼,这会儿,他正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又一搭没一搭地啜着青果酒,大口大口地嚼着点来的椒盐的羊肉串呢。
“白郎中,老妪的腿不劳从明天开端就你操心了,这几日,你没少收我家勇儿的银钱,本日你没给老妪医病就把老妪给撵出来了,我家勇儿给你那诊金你可否还我?!”本来萧母走上来,是跟白郎中索诊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