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青城与瞎婆婆接踵走出茅舍,清算碗筷去厨房后。
许婶看了看自家男人,见许强仿佛是听傻了眼,她便悄悄地用脚踩了许强的脚面一下,这事,她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儿,拿主张还得靠自家男人说的算。
艾亚亚清了清喉咙,跟请来做客的许强佳耦打起了筹议。
“是啊,亚亚,跟我们许家你不消客气。当年我淋了场雨,成果这腿就跟针扎了似的疼,最疼的时候,连道都走不了。”
“妞子娘,你小声点。再把孩子给吓醒了。”许强不悦地斥责一声,许强视野一睇不由望向面前的女子,亚亚跟他那大闺女年纪相仿:“亚亚,我许家年年借柳家耕牛使,并不是图柳家回报我许家,你不必如此!”
柳青城不由大胆地猜想着。
“行了,当家的,你的腿是青城给医好的,别说的跟你本身医的似的。”许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没出息的丈夫:“亚亚,甭理他,你就说你喊大伯和婶子来要帮你甚么忙吧!”许婶将被丈夫拉跑的话题重新拽回了原位。
听许婶一说,艾亚亚才晓得本来许家有两个女娃,大的竟是跟她年纪相仿。只是这些,为何柳老太另有青城不奉告她呢?!莫不是因为她没问?
“然后呢?”见许强脸上漾开的笑容,艾亚亚也能猜得出上面的生长了。
“那病可难治了,就连我们县里医术最高超的白郎中都说没法治呢!”许强说时,虽是将病情说的非常严峻,可他倒是嘻嘻哈哈的。
艾亚亚本是先筹算把涝地买下来,再由她跟青城渐渐玩弄的,如果赚了,那她会分红给许家,自是不会虐待了人家,如果赔了,那就再想体例。但是,艾亚亚心中感觉,这笔谋生必定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既然婶子如许说,那亚亚也不跟您们二位兜圈子了。听青城‘说’。界河边有您家的两亩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