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这是如何回事?”再看聂县令和聂天明,一个个神采油绿绿的,瞠圆了双眼那模样就仿佛活见鬼了般。
“你可不要胡说,那位大人但是当今武状元,钦差大人啊!”李全明晓得错在本身,却不想承担,把任务全往牢头和狱卒身上拖。
“啧啧!”艾亚亚凉凉地一撇嘴,又咋舌出声道:“想不到,聂公子除了喜好吃白食,抢民女,竟还喜好闯佛门啊!不,不对,不是佛门。是擅闯民宅。掳人丈夫,栽赃嫁祸,聂公子可真有你的啊!”
“弟弟。”
“你胡说!”
“咳!”牢头刚要答话,就闻声一旁聂县令低低一声沉咳,再看聂天明,借着他爹的官袍的袒护冲着牢头以手比划了个数字来。
聂天明还想往聂县令的身后躲,他想偷溜,明天早晨那些功德都是他带着县衙役做出来的,他怕妇人认出他来,自是想落跑,却没跑成,脚下一软,大腿的麻穴上也不知是挨了甚么,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聂天明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昂首就迎来聂县令赏予的一记耳光:“不孝的孽障,竟是做下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真是犯了你了!”
“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牢头被莫青彦啪啪的这么一拍,一下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地给莫青彦叩首,嘴里嚎啕着大声地喊着饶命。
“那些都是牢里的犯人吗?”黄夫人抬手一点,直指在一旁那些面露焦炙的病人家眷的身上。
“您会不知?!”妇人抹着泪水,苦苦地一扯唇角,似是调侃聂县令的一记嘲笑:“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