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真是疼死他啦!聂天明大口大口地张着嘴,可倒是光张嘴出不来声音,现在的他深深地体味到了哑巴的痛苦,这有口难言真不是平凡人能受获咎!
“青彦,此次这八十大板,由你亲身履行吧。我传闻早前有一次,是县令大人本身大义灭亲,可,再如何说,这毕竟也是亲生骨肉啊,想必……哎!”黄夫人话说不下去,只是哀哀感喟。
“青淼啊。”黄夫人忽的冲旁低低一唤,竟是念到了柳青淼的名字。
喝,听听聂县令这番话说得,就仿佛他多么刚正不阿似的,可实际上呢,聂天明是连苦都不消吃了,直接在大牢里享几天清福就算惩办了。
“这?!”柳青淼的一袭落落直言,把聂县令当场动撼当场,似被猫叼走了舌头般,无言以对。
聂天明这般的做法,说到底,轻则不过就是挨几十大板――屁股着花,重则大不了就是关进县大牢里吃几天牢饭。聂县令是临川县的县太爷,这临川县是他的天下,一人说得算。
“爹,这个别例好。”聂天明装模作样地哭天抹泪,实际上垂着头倒是咧着嘴笑了。挨板子挨到一半,装晕这个别例好,早前挨板子的时候,他如何就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体例呢。
白建仁,对,另有阿谁白建仁,好端端的竟是跟个娃娃争竞了起来,还出这么个馊招给他爹,要他从县城里掠病人来寻陶月月的倒霉,想到这里,聂天明竟是又无端地痛恨起白郎中来。娘的,好不着,一个都好不着,待他归去,进了大牢,得好好的想个别例,把这些人一个个都给整治了。
这边聂天明正挨着八十大板,说话的穴位虽是被柳青城给用银针封死了,可聂天明没叫出声来,白郎中在那边也感觉内心头心惊肉跳的。完了完了!这主张都是他给聂县令出的,聂公子是以而挨了板子,他也没推测啊,这回完了,聂家父子必定饶不了他了,不可,这场比试,他必必要赢,不然,如果输了,怕是聂家父子更不会留他的小命了。
“这,这怎好有劳钦差大人亲身履行啊,不如还是找人代庖吧。”说到这里,聂县令从速给李全,以及牢头,狱卒们使眼色,要他们从速接下这门的差事,不然他儿子还不得被钦差大人给活活打死。
“嗯,青淼真乖,这两天没有半分的怠慢,为师有感欣喜啊!”黄夫人含着笑意褒赞起柳青淼来,转过甚去,望向莫青彦:“钦差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铁律如山不成摆荡国本。聂公子抢先重则八十大板,再打入县衙大牢才是!”
“是,恩师,青彦没忘,只是……”莫青彦赶紧回道,他没忘是没忘,但是遇见这等身居官位却不为百姓谋实事的狗官,还是禁不住想畴昔拳脚相加,先解气再说。
可吃尽了有口难言苦处的聂天明,倒是底子不晓得改过,反而心中更加悔恨起柳青城,莫青彦等人来。特别是艾亚亚,都怪这贱妇没事出甚么馊主张,要那半大的娃娃跟白建仁比甚么医术,不然,他也不会白挨板子。
别看聂县令向天发誓说的挺好,说是要打死聂天明,实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给了聂天明一个嘴巴后,就没见再动过手。
“草民在。”萧成勇孔武有力,别看方才他虽是挨了聂天明和衙役们的拳打脚踢,可对他来讲那些都不算甚么,现在,报仇的机遇不是来了吗。
“师父。”柳青淼立即恭恭敬敬地大步上前,直奔到黄夫人的身侧。
内心头发慌,白郎中给病人把脉的手都忍不住地模糊的打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