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宝子把这个吃了,这是哥哥开给你药。”艾亚亚端着洗好的一盘草莓,冲着小宝子一眨丹凤眼。
“真的?!”扣问的视野望向柳青城。
艾亚亚好似变戏法般的从身后快速一下取脱手,铺在小宝子的面前,水灵灵草莓就躺在女仔细嫩的手内心。
“舌头伸出来,让哥哥看看。”艾亚亚再代话。
“好啊。”艾亚亚闻声了妇人的话,毫不踌躇地应道,实则艾亚亚早就料定妇人会先拿艾草抵诊费,而她求妇人是另一件事情。
小宝子怯生生地接过果子,倒是一脸英勇直接伸出纤细的胳膊,声音打抖道:“哥哥扎吧,小宝子不怕疼。”
“掌柜的,这方剂?我家小宝子究竟是得了甚么病啊?”农妇看出柳青城好似不会说话,只得乞助于钱掌柜。
“青城,先医孩子吧。”艾亚亚轻掖了掖柳青城的粗布袖口,固然她也以为该先替病重的农妇施针较为稳妥,可农妇爱子心切,如果不先医孩子,怕是不肯救治。
“青城,先等等。等等再替大姐医。”艾亚亚似是想起了甚么极其首要的事,抬手按了一下正要给妇人医病的柳青城,又出声去号召钱记药铺的掌柜的:“钱掌柜,费事您来一下。”
呵――柳青城忍不住地唇角一掀笑了起来。
“那哪行,既然是药,那就……”
“柳相公费事您先帮我家小宝儿医医病吧。我的病真的不要紧。”农妇好似恐怕儿子跟她一样换上难治的哮喘病,因而硬是哀告柳青城先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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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公,我家小宝子究竟是得了啥病啊?不会跟我一样吧?”农妇急得边喘边问。
“啊?”妇人嘴巴撑大,惊奇得快能塞下一枚鸡蛋。艾女人有事求她?!
此时,农妇畏畏缩缩地垂下头去,手不由寻向衣衿里轻荡荡的荷包,该不会是艾女人现在想问要她要诊费吧。天啊,她如何把这茬给忘了!“艾女人,这艾草我先抵给你吧!”
“艾女人?柳相公!”果子也能当药,农妇可不信。再者这果子是面前小伉俪要用来换银子的,哪能就如许白给她家小宝子吃啊:“艾女人,柳相公,这果子多少钱?我买。”
柳青城将开好的方剂交给了钱掌柜,又指了指身侧的小女人,给她打了几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