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灯光下,安月一双眸子极其亮堂,“如果能够,我想养些鸡鸭喂着。”
难能她想的如此殷勤。
刘氏这话倒也没歹意,可不知为何听在好月的耳里倒是有了几分不悦来。
听人说,上私塾需求很多钱,但是他听娘与姐姐们说,他们有了三百两银子。
每回她瞧着别人家豢养的鸡鸭都恋慕的不可。
好月锲而不舍,“为何要仕进?”
只是他的答复倒是惹得好月起兴趣了,她笑问道,“安邦为何想要上私塾?”
“值价的东西到了值价的人手里,天然会有它的代价!”好月语气淡淡,“这三百两也不算少了,娘看家里可要添甚么东西的,便先添了罢!”
是以帮个多月来,家里的肉几近是从未断过。
半大小子正了正色,“做了官,就能庇护家里,不让娘跟大姐二姐受欺负!我是家里的男人汉,我要庇护好你们!”
安月也被刘氏这话给唬着了,听着好月如此说,便也立时点头,“是了,方才我们返来时在西街摊上吃了碗面。”
将手中这三百两银票安排挤来以后,她这才又倒回方才的行动。
毕竟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锁箱子,藏钥匙,藏小木箱子。
刘氏此时还在三百两银票上没回过神来,哪儿会跳到这购买的话题上来。
当下,刘氏便更是惊奇了,一脸的不成置信,“那方剂,能卖三百两?”
无怪她如此扣问,毕竟这鱼丸制作起来并不庞大,可这三百两银子,在刘氏眼中,倒是一家人一辈子都难以挣到的。
谨慎细心的将左券看上一遍以后,她这质疑的心机才算信了个全。
“豢养鸡鸭是功德,过几日我们一道去城里,买些返来喂着!”刘氏明显也是附和,“另有呢?”
“这……这是……这是打哪儿来的?”
又从怀中的暗袋里将与天香楼签的左券拿了出来,交给刘氏,“你看看罢!”
“娘不必担忧了!”好月从怀里取出了本日换来的三百两银子,“不说这钱多少,此后我们家也起码有家底了,不会再有安邦之前的事儿产生。”
拽着银票的手有几分颤抖,“安月好月,你们两说实话,这钱……到底是如何来的?”
“鱼丸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