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了一整天,早晨梅婉就在周阿娇的房里打地铺,便利照顾她,喝过药周阿娇规复了一点力量,能够说话了。
周阿娇有点喘,说话有些吃力,但是精力很好,脸上弥漫着幸运的浅笑:“我和相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相公从小没有遭到正视,算命的说他会带来灾害,娘就把他放到大泽乡学道的亲戚家,不管不问,我们两家相邻,自但是然从小在一起玩耍。长大了便结婚了,厥后候家堕入窘境,仓猝催相公归去,我就跟着相公回到候家,今后再也没有轻松过。”
梅婉没有理她,背好周阿娇,叮嘱道:“来弟,跟着我走。”
梅婉很想骂醒周阿娇,跟她说这不是孝敬,是放纵。考虑到周阿娇的环境,梅婉只得忍下来,她帮周阿娇盖好被子,轻声道:“说了这么久累了吧,好好歇息。”
梅婉道:“因为你也体贴我啊,大姐。我想听听你和候宝年的事情,我总感觉,你们是相互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