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开我,啊,疼~”萧何想挣扎,哪知别看萧涫人虽强大,力量却出奇的大,如何也挣不开,直至被拉到了院子里。
萧涫也不再说话,望着头顶的明月入迷。
“我们去院子里说。”萧涫的神情仍然安静,只悄悄道。
对于弟弟说的话,萧涫有些发笑:“阿娘说得对,我这长相到了封家也不见得会讨封家公子的喜好,与其如此,还不如变卖这些嫁奁给你读书,你如有出息了,咱家也能光宗耀祖,是不是?”
萧涫走向了父亲,在父亲面前蹲下,悄悄喊了声:“爹?”
家徒四壁的内室,独一值钱的便是面前的镜子了,只不太长这么大,萧涫从没有当真照过镜子就是。
萧父抬起了头,看到的并不是女儿责备的脸,而是暖和的笑容时,神情更加惭愧了:“女儿啊,爹让你丢脸了。”
“那是姐姐的嫁奁,我是男人,才不拿姐姐的嫁奁来读书。”萧何臭的一张脸。
萧何笑笑,又摸了摸弟弟的头:“你必然要好好读书,对我们贫民来讲,读书是独一的前程,明白吗?如果哪天姐姐真被欺负了,还要靠你来救姐姐呢!”
萧涫甚么话也没有说,而是回身望向这间陪了她十三年的泥房,村庄里本来看她带着恋慕的眼神这会也因阿菜的话而冷了下来,多少带着丝怜悯与鄙夷,而弟弟与娘亲,另有带着私心的舅母,她晓得,早在肩舆到之前,娘亲和舅母就硬拉着弟弟带着封家拿来的聘礼去集市上变卖了,只要浑厚的父亲,孤坐在一旁屋檐的角落下,惭愧的始终不敢看向她。
萧涫一愣。
另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较为活泼,生得也水灵:“萧涫女人,你可不要给玲姐姐吓住,她就嘴巴坏了点,心肠但是很好的,我们都是大夫人身边的陪侍丫头,她叫草玲,我叫阿菜。”
对于一个小山村来讲,这是个好气候,也是个好日子。
“弟弟?”萧涫一讶,他甚么时候站在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