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摆摆手,说他还要等两位老友过来。因而,兄妹俩就跟他再三伸谢后就走出了酒楼。
黄老板开朗地一笑,挥手说不客气,然后请罗喜儿两个在右边坐下来。黄掌柜给他们倒上茶水,又端过来两盘点心,便退到一旁了。
“哎,好的。那就费事黄掌柜领我们畴昔了。”罗喜儿笑着答道。她又招手把她哥哥叫了过来,两人便跟在了黄掌柜的身后。
他明天过来了,就亲身尝试了两个味道的豆腐花,还暗中察看了一番叫卖的环境,扣问了一些门客们的定见。然后又和黄掌柜商谈了一会,内心才做出了决定。
罗喜儿内心有些迷惑,酒楼的店主为了啥事要见她呀。不过想到前面黄掌柜点了两个味的豆腐花各一碗,端去了大堂前面,八成是跟这个有关了。
这一桶豆腐花,用他们酒楼的碗来装,能装上百碗呢,五桶就是五百碗,八文钱一碗,那就是四两银子了。他们每天只需求卖力做好豆腐花送过来就行了,不消弄配料了,不消去叫卖了,省了多少工夫呀。这么一比较,少了那些赏银也能接管了。最首要的是,他们百口人不管如何卖力地呼喊,也不成能一天就卖掉五桶豆腐花呢。
“好咧,黄掌柜,顿时就送过来。”罗喜儿笑着承诺了。她回身去把豆腐花和一碟佐料装好,送到黄掌柜的手上。
“店主,这两位就是喜儿女人和顺子小兄弟了。两位,这位就是金福楼的店主黄老板。”黄掌柜相互给先容了一下。
事情终究谈完了,才惊觉已经是下午两点摆布了,罗喜儿忙向黄老板和黄掌柜告别,心想,爹娘必定要担忧了。
“罗小女人,豆腐花卖完了吧?”黄掌柜见她不忙了,才又踱步过来,态度比刚才还要亲热几分。
又忙活了一个多时候,就卖得差未几了。罗喜儿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内心倒是欢乐不已,今儿个又赚了差未几二两银子呢。
直到兄妹两人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才不美意义地提出来要回家去了,还体贴肠问到是否需求先送陈夫子他回家去。罗喜儿看得出来,这老迈爷有点喝多了。
“喜儿女人,顺子小兄弟,我刚才也尝过了你们家做的豆腐花了。鲜嫩适口,入口即化,确切是个长幼皆宜的小吃食。这咸的吃法也很成心机。今儿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愿不肯意把这豆腐花直接卖给我们酒楼。这模样你们也省去了每天叫卖的工夫。”上过茶后,黄老板就开门见山地提及了正题。
统统都谈妥了,他们就签了个文书,两边各执一份。罗喜儿建议先签一年期,黄老板点头同意了。同时他也有些惊奇,这两个农家小孩竟然都熟谙文书上的字。厥后转念一想,本身跟两个半大小孩谈买卖呢,本身就很不成思议了。他还不是一样安然接管了。不能小瞧人了。
这个天然好,连送货都免了。罗喜儿点点头,这福兴县城离得也不算远,用马车拉,跑上一个半时候摆布就到了。以是这新奇度不会遭到影响。
陈夫子盯着两个小身影走远了后,如有所思了一会,就招了个店小二过来问了几句话。
黄掌柜忙乐呵呵地摆手,说道:“这个不急,不急。罗小女人,我们家店主正在院里头,想请你畴昔说几句话咧。不知小女人你便利么?”
“罗小女人,给我也来两碗豆腐花,两个味儿都要,佐料那些别的装。”黄掌柜走过来,口气暖和地对罗喜儿说道。
除了这金福楼,黄老板在县城里另有两家酒楼,两家茶社。如果这豆腐花能保持现在如许的销路,这几家的买卖做下来,收益也颇丰富。并且他还成心去其他镇开酒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