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才顿时撇下还在向他哭诉个不断的老娘,转过甚来讲:“对,对,得先喝药,感谢各位嫂子来看春兰了……”
“好了,老成娘,你说的这些我刚才站外边都听到了,”罗长福摆摆手,打断了老成娘的话头,然后看向周氏这边,“达胜媳妇,你说说这是咋回事?”
罗喜儿跟着世人走到了屋门口处。明丽的阳光洒落在屋檐下的台阶下,罗喜儿大喊了一口气,这屋里头的氛围压抑得真让人难受。
罗长福和罗老才还不晓得这些细节,听了罗喜儿的连串发问,两人转头去看老成娘。
罗喜儿等他们母子情深够了,才清了清嗓子,接着往下说。
罗长福沉着一张脸走了出去。这么大的动静,早有人去给他报信了。
罗老才见他娘三番四次都非常必定地指责是周氏的错误,内心也认定他媳妇儿就是在作坊里干活太累才导致小产的。他做不到像他娘那样哭闹。他两眼发红,直直地盯着罗长福看,他要为他媳妇儿蔓延公理,讨个说法。
她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手指向周氏。脸却朝着围观的人群,满脸痛愤地喊道:“大伙们说说,她害死了我孙儿,害得我小儿媳妇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她家该不该给咱家一个交代,该不该赔钱?我说要赔三百两那都是少的,如果春兰过后有啥子不好的,他们家还得再赔。”
见春生媳妇的大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出去了,罗喜儿大声地提示,“老才叔,有啥事儿都到内里说吧,让春兰婶子先喝药,歇一歇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