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儿是我儿子,”周氏有些不平气的道:“如何我还要去奉迎本身的女儿来奉迎他吗?”
“就算是你的儿子也是会心寒的,”周老太太的声音俄然就大起来,语气有些重,“若不是你们伉俪如此作为,他会将苏延年送返来的时候将你也送返来吗?木兰固然与他相处未几,但我传闻他们之间一向有手札来往,早些年定儿的伤还是他们找的钟大夫给治好的……现在又是因为木兰才在皇上面前更的用……你别不平气,皇上只是赏李家一些金银,他们的功绩只够那些金银吗?那些东西算到了谁的头上?”
周老太太在这里胡思乱想,周总管就领着李石出去了,周老太太微微坐直了身子,对地下的丫头道:“去将姑太太请过来。”
周老太太并不体味统统的事情,但只是这一些就充足她做最无益于苏定和周家的决定了,也是以,见女儿如此冥顽不灵,她不免有些活力。
周老太太固然对这个女儿断念了,但看到如许的结局也为她欢畅,毕竟,丈夫做家主与儿子做家主还是不一样的,只是她没想到就算苏定把握了苏家,这个女儿的日子仍然也没好过多少。周老太太实在是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
也难怪苏定会将人送回钱塘,如果在都城周氏再做出甚么事来,让皇上晓得了,只怕……
他不要的女儿恰好将他拉了下来,他想要放弃的儿子现在就放弃了他。想到苏延年,就不由想到她独一的女儿,周老太太顿时只感觉满嘴的苦涩。
这些话她不成能和儿子媳妇说,也就能和方嬷嬷说两句。
李江和苏文说苏家绑了苏木兰,她也不觉得意,苏家对苏木兰避之唯恐不及,又如何会去绑她?
周氏踌躇了一下就退下了,周家老太太就叹了一口气,扭头对方嬷嬷道:“到底是她的女儿,身上流着她的血……”说到这里,周家老太太心一堵,“她如何就忍心……”
毕竟是外孙女,不过是多一双筷子……
“是,才过百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