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福一凛,俄然就想起苏定重伤的事,但他没有多问,点头应下了,“有甚么需求小的做的,太太尽管叮咛。”
李石上前摸了他的脉,低声道:“是失血过量,又过分劳累,伤口有些传染发炎了,归去再说。”
李毅点头,拉着李彬道:“走吧,哥哥带你去找阳阳玩。”家里必定出事了,他不能帮爹娘做甚么,只能照顾好弟弟们了。
木兰看到他们,就将厨房的事交给他们,“顿时熬药烧开水,周冬,再到库房里将统统能用到的伤药都带来,”顿了顿,道:“将那百年的老参也拿来。你亲身拿着钥匙去,不消颠末你父亲。”
倒不是木兰信不过周大福,只是越少人晓得越好,而周冬和周春,木兰和李石都更信得过。
车夫心机电转,固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老爷,太太,我先将马车驶归去?”
“伤口发炎了,得将腐肉切除,”李石眉头紧皱,伤口最怕的就是发炎,如果措置不好,一个小小的伤口都能要人的命,“木兰,去拿一坛烈酒来,再拿一包盐来。”
李石给他撒上药,包扎好,低声道:“我让人给你熬了药,吃完以后就睡一下,醒来后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周冬接过钥匙就小跑的去。
二姑爷算是府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夫了,他必然能救大爷的。
木兰给苏定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盗汗,在他耳边轻声呼喊他,她晓得,要去除腐肉必必要在苏定复苏的时候,不然一个不好,他就永久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