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好笑,“是啊,我们都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
苏定很欢畅,第一次下帖子请李江和苏文去喝酒。
“是受伤退役的兵士?”
这是一份伤害与机遇并存的机遇。
而此时,宫里的天子和左相也在说李江和苏文。
“赵威为人朴重,李江为官廉洁且又懂变通,他去太原府我也放心些,至于苏文,他在定远县就敢与山匪较量,去了河间府,与那边的边军应当也能相处得来。”
不过太原府的环境要比河间府强很多。
想到苏婉玉的醋意,苏定真情透露道:“我对他们再好,他们也是外人,而你才是我弟弟。”
但天子还是从中找出了几个和李江苏文一样优良的官员,择优加官。
太原府和河间府,别说苏家,就是南征北战的赖五也没有权势在这两处,以是这两人去了这两处所,完整没有甚么私家好处纠葛在此中。
李江和苏文忙应下。
苏文哼哼两声,“我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
江南固然富庶,但也是这二三百年的事,关中却有几千年的秘闻,百姓也最多,关中若乱,天下也就跟着乱了。
苏可对苏定如许体贴李江苏文有些妒忌,嘀咕道:“大哥对他们也太好了些……”
守在太原府和河间府,有能够随时丧命,但他们只要死守住,三年以后,必然更进一步。
李江和苏文踌躇了一下,固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点头了。
本来,这个题目天子问过很多人,表达的体例固然分歧,但答案都差未几。
实在不怪赖五看重李石木兰他们,实在是赖家没甚么亲戚,各种节日的时候,除了几个同僚和许家,就只要李石和木兰会给赖家送节礼了。
赖五为此特地找李江和苏文,“你们要去的处所都邻近边关,河间府更是直接面对辽,你们手无缚鸡之力的,如果出事了就只能等着人宰,以是我给你们找了几个保护,你们随身带着,他们身上固然都带伤,但手上的工夫还在,一旦出事也能护你们一护。”
“赖五叔可不老,三个弟弟还小呢。”
每年赖家收到的礼品固然很多,但属于亲戚来往的就只要这么几家,除了李家和苏家,其他的还都是许氏这边的亲戚。
赖五可惜,“既然如此,我叫你们婶婶给你们筹办一些东西,你们带归去给李石木兰,另有几个孩子,李石如果有空,就带着木兰和几个孩子进京来看看我。”赖五很欣然,“我是不能随便离京,也就只能等着你们来看我了,人老了,老了,就更加喜好回想畴前了。”
这个事理,很多人都晓得。
只是,这个题目不是答复得好便能够了的,此中更需求政绩作为支撑。
现在是三月中旬,李江他们六月初就要去报导,几近大部分时候都花在路上了,还得抓紧了时候才充足。
苏文就问那些人:“你们都另有父母家人吧?”
本来西京道与中京道都属于他们的时候,河间府的感化并不是非常较着,只能算是辽兵南下的一道关卡,但先朝混乱,两道失守后,河间府就显得尤其首要了。
并且,辽和西夏想要南下,他何尝又不想北上光复失地?
以是不顾底下大臣的反对,直接让他们连跳三级成了四品知府。
而还没来及面圣述职的人则心机活泼起来。
李江升任太原府知府,苏文升任河间府知府,两地一样相距不远,一趟只需四天的路程,快马加鞭两天足矣。
“听着抱负倒是不错,只是为何三年来你任上户民不增反减,每年地步所收及税收都在一一降落?”天子看着底下已经面色惨白,跪地不起的臣子,冷哼一声,丢下他考核的折子,“拖下去,着吏部与御史台查探,酌情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