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眼睛一亮,拉住婷婷的手,“你看得懂?”
许氏见婷婷生性朴重刚烈,心中多了两份爱好,加上当年南下时另有的一份交谊及顾恤在,没多久,倒把她当作本身的儿媳来看了。
婷婷见丈夫如此信赖她,心中微暖,同时又有些自惭形秽。
因为婷婷身边只带了两个小丫头,李毅身边也只带了一个小厮,以是许氏给他们院子里安排了几个婆子丫头。
而苏定那边,在他们到都城的第二天就派人来接他们伉俪出去一趟,亲算是认下了。
因而,从扬州赶来的俩人与李毅和婷婷会晤很顺利。
如果说铺子的管事很诚恳,那么庄子里的庄头则有些奸刁了。
她如果有嫁奁,也能帮衬一些,恰好她没多少嫁奁。
婷婷就拉了拉李毅的衣角,李毅这才没有再回绝。
婷婷身子一僵,有些无措,“这,这是父亲交给你的碎务,我能够帮你,但如何能全都交给我呢?父亲晓得了要活力的。”
婷婷低头不语。
在都城书院四周租一个小院子就够了,一个月也就需求二两银子摆布,这点钱他们还付得起,关头是自在得很。
婷婷也晓得水至清则无鱼,但她性烈,最容不得这类事,也不晓得母亲知不晓得这件事。
但俩人一到都城就被安国公府的人给接进公府了。
李毅却大喜,一把抱起桌子上的帐本塞给老婆,“那这些帐本你来看好了,庄子和铺子也交给你管。”
婷婷一惊,“父亲如何想给你财产?”
盘账,盘账,不但要体味此中的花消红利和各种比例,还要查探此中是否有坦白。
婷婷见丈夫面带忧?的坐在书桌前,就猎奇的问道:“你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