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惊诧的看着小儿子,他发誓他绝对没听错,这小子语气里渐渐的镇静和跃跃欲试是如何回事?
“荃哥儿,你站出去,带着弟弟mm们在一边看着,给我记在了内心,今后不要和你父母犯一样的弊端。”
荃哥儿纠结了一下,不情不肯的点头,胆怯的看了一眼木兰手中的鞭子,道:“那伯母能够换成打手板心吗?”
木兰气笑了,“你觉得我要做甚么?让你休了她吗?你们倒是做了好人,恶人全叫我做了!”
四个孩子都被抱来,他们才醒来没多久,只在塌上玩了一下就被抱过来,另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肯踢他,就意味着能够改过,能够求得谅解,他最怕的是嫂子不管不顾的走了,那样才叫难受呢。
四个小孩不约而同的感觉屁股好痛。
木兰很脚痒,但踢李江她踢得,踢傅氏,木兰还真怕一个不谨慎把人给踢死了。
木兰接过马鞭,“去把孩子们都抱来,没醒的也给我弄醒了。”
张七只踌躇了一下就点头了。
“面子?你和李江另有那东西吗?人家都快被你们逼的家破人亡了,别说你们没有这玩意,就是有,我也给你们剥下来!”
木兰是心硬之人,但也是心软之人,为了这些事,还不至于逼死傅氏。
木兰再忍不住,将手旁的热茶泼出去,厉声问道:“也就是说,不止是太原,在其他处,你堂姐还用着李府的名义占了其他的地?”
跟着李家和苏家的崛起,家道会越来越敷裕,今后后辈的教诲会成为一个题目,家规也就成了突破的存在。
傅氏抽泣的跪在地上,上前两步抱住木兰的腿,“嫂嫂,我晓得错了,现在我除了李家再没去处,求求您,求求您!”
以是只能恨恨的瞪着傅氏。
“傅氏!是谁给你的胆量?李家的家规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但不可,傅氏才为了李江和傅家断绝,就算现在傅鸿还在太原,但真要傅鸿把傅氏带走,说不定他们再见只能见到傅氏的尸身了。
如果一开端他们就谨防死守,再侧重和家里人夸大家规,说不定就不会有如许的事了。
“还不快去,莫非还叫我亲身去拿不成?还是我连你也批示不动了,”木兰厉声道:“今儿我就叫他们看看甚么是李家的家规,去把孩子给我找来,你要认错我不拦你,这本就有你的错,连家都治不好,你是如何当官的?但傅氏的错谁也别想担了去,把孩子找来,有些端方就应当刻到他们的骨子里去。”
荃哥儿欲哭无泪,只好给父母一个“你们保重”的眼神。
周春小跑归去把木兰的马鞭拿来。
木兰抓着马鞭的手紧了又紧,最后忍无可忍的扭头对周春道:“把孩子给我带下去,就让他们在门口那边看。”
之前木兰和李石总感觉日子好过了,对孩子们也该当宽大些,就是之前要求严格的李江苏文,木兰和李石也对他们不如之前峻厉,但没想到才松弛就出了如许的大事。
以是,就算再绝望,她也能咽下。
张七一家都面露焦心,看着木兰仿佛真的要脱手,一时都有些无措起来,他只想保住剩下的五亩地,没想李大人挨抽的,但不成否定,这一刻,张七内心是镇静且心喜的。
朗朗和暖暖也跑上来表示慰劳,暖暖最后还对傅氏表示了一下恋慕,以很可惜的口气道:“我就向来不出错,每次都是哥哥们被揍。”
“吓到怕甚么?暖暖都三岁了,桃子三岁的时候都能跟着我从死人堆里找吃的,不过抽你们几鞭能吓死他们吗?我今儿就奉告你们,李家的端方,有一条算一条,谁如勇敢犯,不管老幼,全都给我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