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诚来到于家这段时候,贱嘴毒舌的打击过她,别别扭扭的帮过她,也沉着脸和她生过气,独一一次真正生机,也是他刚醒过来,得知她卖了他玉佩的时候。那次也在云清了解范围以内。但是现在,容诚那神采看着就令人胆怯。
说罢,将手中的拐棍对着容诚丢了畴昔,这拐棍但是实木的,打在身上绝对轻不了,容诚抬起胳膊来硬挡了一下,直接抬起脚往回一踢,直接砸到了李秀才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收回啪的一声,清脆动听。
他不屑和这类人计算太多,不过方才在屋子里闻声李秀才调侃于大丫那些话,一时忍无可忍,便出来了。
“你儿子本身嘴里不干不净的,并且,方才貌似是他要脱手的。”
“你是谁老子?!!”
“我,我除了独孤翊以外,还说了甚么了?”
李家人也算见过些世面的,暮年在李秀才的书院内,不乏认得很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但是这般面貌气度的,当真是平生头一遭见,心下不免都有些唏嘘。
云清排闼出来后,容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没理睬她。
就连自命狷介的李秀才,都被容诚的气势震慑了下,反应过来后大怒:“哪来的臭小子,嘴巴不干不净的!”
容诚闻言,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是想嫁给阿谁独孤翊?”
李家父母夙来宠儿无度,对着容诚怒道:“看你一表人才的,明知我儿断了一条腿,还踹他,你这不是欺负残疾人么?”
这瘸子热诚她两句,倒也就罢了,就容诚这少爷脾气,能惯着他才怪!
送走李家人后,于老太愁眉苦脸道:“这算如何回事儿啊!这下获咎了李家人不说,转头闹到县衙去,我们家会不会受连累啊?”
他断腿后性子暴戾,加上被家中惯的没法无天,目中无人惯了,走到哪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恰好乡间人你还真没有敢将他这个秀才如何样的。本日受此欺侮,他这脾气天然是忍不了的,拄着拐棍对着容诚走了畴昔,筹办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点经验,谁知他刚来到容诚身前扬起手中的拐棍,容诚伸出一脚重重将他踹飞了出去。
不冷不热说完后,容诚便回身回了房里。于家人赔罪报歉,还赔了些银子,李家人才算和缓一些,却还是没放弃去县衙告容诚的动机。
“容公子,刚才的事,感谢你了。”
欺负残疾人?容诚微微挑眉,心说他可不是甚么善人,赶触他霉头,老弱病残一样清算!
容诚眼底闪过一抹不屑,百无一用是墨客,秀才?他如果想,就是打个状元都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容诚闻言,神采略微和缓了些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和你有甚么干系。”
“我说甚么了?”
云清闻言,僵了一下:“你,你说甚么?”
李家人不由看的愣了下,先是为容诚周身袒护不住的贵气,其次才是他那惊为天人的边幅。
李家父母慌乱的上前扶起李秀才,有些不乐意了:“这是谁啊?如何随便打人?”
“你也十三了,就这么不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