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周琳琅说的对,数万两银子对于富商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按理说朝廷不会就这几万两银子就让人来剿匪,只能说是江南富商那背景了得。
“承郎,你这媳妇是见一次,给老头子我一次不测啊。”老猎户夸了句,这才说道,“这江南富商不该该称之为江南富商,而应当称之为大燕朝首富,传言,这江南富商富可敌国,每年往朝廷上供的奇珍奇宝那是数不堪数,朝廷每年还会召这江南富商前去都城入宫参宴,宫中朱紫的大好日子,江南富商都会脱手豪阔的奉上一份厚礼。”
“师父,这江南富商是甚么来头?不过是丧失了几万两的货色,竟然能让朝廷正视特地派了人下来剿匪,这很多大的本事啊?”周琳琅端着煮好的饺子出来的时候就恰好听到老猎户说这事,“数万两银子对于我们浅显百姓而言,那是几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可对于那些富商而言,应当不过是小小的芝麻大小的玩意儿,如何就会让朝廷特地派了人下来剿匪?”
“那多亏了夫君聪明!”周琳琅笑着就将杨承郎卖快意糕的方剂的过程缓缓道了出来,“那快意糕的方剂就以一百五十两的代价卖了,对了,此次上山来,另有一件事,是为了还师父借我们的十两银子,多亏有师父心疼,有了师父的那十两银子家里日子才算好过一些,才算有了本钱做了快意糕的买卖赚了点。”
“四十好几不娶妻,还领养了一个儿子,皇上的赐婚也不要,这江南富商八成是断背,喜好男人!”周琳琅没有个防备,直接将内心的话顺口就说了出来。
“再说再说。”老猎户摆摆手,明显就是在对付杨承郎,内心是对那山匪仍然猎奇的很,“传闻朝廷很正视江南富商货色被劫一案,竟然派了人下来剿匪,我看哪,我们这县城要有一段时候不安宁了,没事你们就少往县城去。”
老猎户也是多长周琳琅几十年的人了,如何能看不懂周琳琅那浅含笑容背后的意义呢?
周琳琅固然不晓得老猎户之前的事情,但是,就以老猎户这身工夫,另有那一把剑,对这世事的敏感度就晓得,老猎户年青的时候绝非普通人物。
“这个嘛~老头子我就无处得知了。”老猎户摇点头。
至于这一呼百应嘛,周琳琅想了想,或许是有待考查了,因为,老猎户这本性子,当真不像甚么当大带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