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惜花道:“我把榆哥放到床上。”
进了院门,何元元正在在做绣活。
张惜花筹办去做饭,便道:“去雁娘家呢,恰好查出她有了身孕。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何元元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红着脸道:“有啥事儿快说啦,待会儿不是要下田吗?”
“这个鸳鸯太呆了,瞧着比家里养的大肥鸭还丑,我就是不对劲这个。”何元元摊开手里的绣绷子给张惜花看,指着那只鸳鸯。
本来只是想带着榆哥到雁娘家串串门,谁想顺道帮她把出怀了身孕。感染上这类丧事,张惜花内心也是欢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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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一块。”何元元左看右看,决定挑一块布重新绣。
前面的枕套、鞋子、帕子等等东西,赶得急,做工真的很不讲究。张惜花现在每次洗濯枕套看到那两只戏水鸳鸯时,都恨不得重新再绣过。
何元元掰动手指细数了下,目前身边的妊妇,秀娘、丽娘、大姐、另几位村里的嫂子。
何元元开了门,轻声问:“你如何这个时候过来了?”按理应当要在田间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