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春英疼得大呼,他立马不滚了,而是恨恨的瞪着柴东,“你干甚么你?”
至于其他的弟妹们,他们当然也都跟在春枝他们背面。
“就前头阿谁大瓦房!”春雷指着前头不远处一处宽广的院子。
面前这事他们实在早就看明白了――顾春英他们一家子就是在用心谋事,想讹钱!
可柴东却持续上前,胳膊一伸,就把拐杖从顾春英手里夺了下来扔到一边。他再抓上顾春英的胳膊,然后对春雷叮咛:“过来帮手。”
她正说着,那边的柴东冷眼看着顾春英来回翻滚了好一阵,才问春雷:“家里有棍子吗?我要粗一点的。”
就连春枝爹娘在看到顾春英跟兔子似的跳进自家家门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更别提春枝的弟妹们了,他们一个个都快笑得满地打滚了!
哈哈哈!
春雷几个顿时也都大声说:“春英哥,我们错了!”
“我的儿啊!”春枝二伯娘见状,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从速大呼着跑畴昔搂起顾春英。
“你干甚么?快躲开啊!”春枝见了,她从速大呼。
“春枝,半子这是要干吗啊?”朱氏从速拉着春枝问,“他莫不是疯了吧?”
春枝听到这话,她内心又变得暖呼呼的。
“我瞧不起你。”在这方面,柴东向来风雅,他利落的说出了顾春英想听的话,紧接着还又补上一句,“在我眼里,你还不如这头毛驴值钱。”
到了春枝二伯家门口,她二伯二伯娘几小我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哦,来了!”春雷赶紧点头,又号召起两个弟弟,“你们也来帮手啊!”
不过顿时,春枝二伯娘就又放声大哭起来。“我薄命的儿啊,你如何这么苦的命啊?我们好不轻易筹钱把你从牢里救出来,还记得你当时都伤得快死了!你养了这么长时候,伤都还没好呢,成果现在又被他们这么一摔,你该不会伤又减轻了吧?要如许,那可该如何办啊!”
说白了,还不就是变着法的朝他们要钱?
特别是春雷,他一面捂着肚子笑着,一面对柴东竖起大拇指:“姐夫你真短长!我佩服你,这辈子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他一溜烟的跑归去,不一会的工夫就抱过来一根胳膊粗细、比他的个头还要高出去很多的棍子递给柴东。“姐夫,给你!”
春枝二伯立马眸子子一转,就扯着嗓子大呼。“谁说我要欺诈讹诈你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要钱,我们家也不缺那两个钱!”
春枝爹娘都猛地转头。
但是柴东不闪不避,反而主动迎了上去。
春枝二伯娘也紧跟着爬起来,缩头缩脑的跑进家里。
春枝大伯娘也悄悄的走到春枝身边:“春枝,你男人现在但是被你二伯他们逼着呢!你二伯他们有多不要脸你还不晓得吗?他们现在明显都已经决计要从他身上诈出来钱了。”
“没事,你姐夫既然敢找上门,那就申明贰内心有分寸。”春枝淡声说。
“这意义是说,现在他的胳膊腿还没断?”柴东立马又眉梢一挑,“我看大堂哥刚才跑得那么快,现在还叫得如何大声,腿脚必定没事。看来,这笔医药费我也能省了。”
说着,他就再次挥起棍子,又往顾春英身上打了畴昔。
朱氏巴不得,她赶紧号召上顾大虎,伉俪俩就和春枝一起出门了。
春枝爹娘听到这话,他们也都愣了愣,然后眼睛里就闪动起了泪花。
“好,这话但是你说的!”柴东立马截住他的花头,就转头看向已经围拢过来的顾家村的乡亲们,“诸位刚才都听到了,二伯他们此次并没有筹算朝我们讹诈财帛。既然如许,刚才这事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向大堂兄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