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错了。”柴东诚恳认错,还一边懒洋洋的靠在她身上,任由春枝一口一口的喂他喝蜂蜜水。
“如许才对嘛!我现在感觉舒畅多了!”
柴东见状,他双眼微眯。“大哥,你真筹算让义小子一向跟着我?我记得你们镖局现在已经越做越大了,前次嫂子给我娘子来信还一向在抱怨人手不敷用。”
春枝的确好气又好笑。
“柴东,你感觉你如许做合适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
“嗯,有朝一日在都城开一个也很有能够。”柴东点头。
春枝谨慎肝立马胡乱蹦跶了好几下。她忙不迭的推他。“不是说头疼的吗?那你还不诚恳点歇息!”
这一喝,当然就喝得两小我酩酊酣醉的,柴东一觉睡到第二天起来还大呼头疼。
这两年,戴良的镖局也是越做越大,部下的兄弟们也越来越多。他大儿子戴仁长大了,现在也已经能独当一面,父子俩能够说是镖局里的顶梁柱,戴良媳妇则是亲身在三江省的镖局里坐镇,远间隔批示着这对父子天下各地东奔西跑,传闻气势也越来越足了。只可惜她太忙了,底子抽不出空出门,春枝和她只能不时通信,奉告对方本身现在的状况。
春枝无语低下头。“你有甚么好不幸的?”
既然戴良来了都城,春枝和柴东天然要带着戴义畴昔见他。
戴义被他给拍得身材稍稍歪了一下,但顿时就站稳了。
戴良顿时笑得更加开朗。
“合适啊!我和我娘子不管做甚么都再合适不过了!”柴东用力点头,还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神采。但此时现在,他双眼中垂垂透出一抹险恶,“不然……娘子,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更合适的事?”
春枝没好气的看着他。“那也是你自找的。”
春枝赶紧松了口气,但顿时又眉头一皱。“我如何总感觉秦王妃目标不纯啊!”
戴良围着儿子转了好几圈,把他上高低下前前后后都打量了好几遍,才镇静的往儿子肩膀上狠狠拍了一记:“不错啊你小子!跟着你叔叔,现在身上都多出来几分书卷气了!”
再今后,梁王妃公然抱着孩子又返来了。
“那是当然。”柴东点头。
以是,他们明天的商定作罢,改约明天。
“现在镖局买卖多,并且多数是大票据,人手的确不敷用。不过现在没事了,梁王殿下已经承诺要帮我在凉州选一批合适的人来给我用了。”戴良又哈哈大笑,他转而往柴东肩上拍了拍,“这统统还很多亏了柴老弟你啊!要不是有你的这一层干系,梁王殿下如何能够这么用心的帮我?”
“哈哈哈,真不愧是柴解元、柴探花啊,这话我还没说呢,就被你给猜到了!”戴良利落的点头,“我和梁王殿下是这么筹算的!毕竟梁王妃不是都已经和弟妹说好了,今后年年都要往都城送棉布吗?这么大件的东西,他们交给别人不放心,还是感觉让我们运送更稳妥。再加上凉州多懦夫,性子也多数是豪气干云的,正合适走镖。以是,此次畴昔运棉布的时候,王爷他就和我提了这个设法。我感觉挺不错的,并且凉州不是和关外连接着吗?我们如果能在凉州扎根下来,那么走镖的线路就能进一步扩大,说不定今后还能在关外开个分局呢!”
说完了,伉俪俩忍不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无法。
“这个我当然晓得。”春枝点点头,但眉宇间还凝着一抹忧愁,“我只是不幸蕙娘。她刚返来都城,明天都没如何歇息就进宫一趟,还不晓得有没有碰到太子呢!成果明天本来是我们一家人筹算高欢畅兴的聚一聚热烈一下的,可到头来却又要去秦王府上被人恶心。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