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一算,他们姐弟三人离家已经一个月多。
看完这个大夫,曹蕴和知恩筹议一早晨,决定不去都城,带知礼逛了省会的公园、植物园,陪他玩了滑梯啥的便买票回了家。
吃完饭,曹佩瑜把剩下的饺子装起来让曹蕴带回家,曹蕴还不想走,曹佩瑜耷拉下脸来道:“你出门这些天永刚隔三差五的过来帮着干活,内心特惦记你。不管他爸妈啥样永刚老是个好男人,你内心有个数,对永刚也上上心。”
李永刚呢?爸妈骂他媳妇儿的时候他就蹲在房檐下抽烟一句话都没敢说,村里已经有人在说他是窝囊废,年纪悄悄就上怕父母下怕媳妇,一辈子也不会有啥大出息。
知礼不好,曹佩瑜就是哭一百场也不会好。
曹蕴不断念,问那大夫去都城有没有但愿,回应她的只要大夫的一声感喟。
他们出这一趟远门实在经历很多事,从分开家步行到乡里坐火车,大抵是他们走的最顺畅的路。
这还只是春阳能想到的困难,想不到的困难必定更多。
知恩还想用敷衍姥姥的话来敷衍她,春阳一个白眼儿翻畴昔,哼一声道:“你少说瞎话,我可不傻。”
“你跟我说实话,在外边都经历了啥?”春阳问道。
达到滨江后,他们人生地不熟,刚出火车站就差点儿被人骗,得亏他们警戒把钱捂得死死的,骗子才没跟他们华侈时候。
不过这类时候痛快的哭一场是功德,总比甚么都憋在内心的好。
转头看向知恩和曹蕴的时候,她又勾唇笑起来,安抚道:“你俩也别难受,这就是知礼的命,咱老百姓上哪儿跟命掰手腕去。这么多天你俩也怪累的,我这就剁馅子给你们包饺子。”
曹佩瑜看着进屋不到五分钟就倒在炕上睡着的知礼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别瞎扯”,春阳打断他,安抚道:“你们都是大娘的孩子,谁有病大娘都不好受。快别难受了,好好歇两天,家里另有一大堆的活儿等着你干呢。不管咋地,日子总得过下去。”
曹蕴身上有一些钱,他们筹议好能不动姥姥的金饰就不动。不是想留着金饰今后用啥的,就是怕这些东西暴露来给他们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