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猪好端端的,你把猪的两个蛋蛋割了干啥?”
张冬瓜跟两个佃农都是诚恳巴交,让去远处,那就必须是百步以外。
“当然。”
五狗子在尚县摆茶水摊子,听到此事,因为张家跟李家是姻亲,就特地去李家跟李快意说了。
张老头临走时,特地给张冬瓜叮嘱道:“明个你就跟族里人说,这些公猪都骟过了,长肉快得很,谁要想骟公猪就到镇里找我们父子,熟人一头公猪五个铜钱,不是熟人一头公猪收八个铜钱。”
“您的本领这个!”李快意朝张老头竖起右手大拇指。
“你们家的猪骟了蛋蛋,流的血多未几,会不会死?”
“本日我要让你开开眼。”
张冬瓜道:“血流得未几。猪不会死。这不都活得好着呢。” 实在张冬瓜那两日提心吊胆,怕没蛋蛋的猪会死掉,成果瞎担忧。
“你如何能伤我们家的猪!”
张屠夫在张老头的威胁下只能学习骟猪,当时就把自家的一头公猪给骟了。
“你们出来瞧瞧。”李快意面无神采回身,单手背负,内心暗笑。
“您别夸我了,您是长命的命。”
“叔,出了甚么事?”
“公猪骟了长肉快。公鸡也是一样。您是不是把我们家的公鸡也骟了?”李快意没有分开就是为了这事呢。
“少废话,这门技术传男不传女,我也是颠末那人同意才传给你,要不然就带进棺材去。”
“刚才猪叫的吓人,如何了?”
只要人来猪圈,张冬瓜就会把血呼呼猪蛋蛋拿出来让人看,还会学几声猪惨叫,把来者吓得神采都变了。
这些人都不信赖,摇点头走了。
“爹,你还让我学?”
“哈哈。小神医真是会说话。”
张老头回过神来,大声道:“快去拿桶来装好东西。”扬了扬左手的东西,“猪蛋蛋,吃了大补!”
佃农板着脸问道:“你手里拿刀,刀上另有血,你对我们家的猪做了甚么?”
张冬瓜就摆摆手道:“猪跟人不一样。”
“不能啊,你这么做,猪还如何活?”
“有甚么功德?”
张老头像是打了鸡血般底气实足,大声道:“对。傻小子,你叔我杀了一辈子的猪,猪头都割了无数个,割一对猪蛋蛋算甚么!快来帮手,你叔我明天要把两家公猪的蛋蛋都割了!”
尚县有几户养猪的人家传闻此事,还特地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