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云目光宠溺,柔声道:“有你。不怕。”
一个身材中等的老管事端来几杯热茶放在桌上,然后非常冲动望了周莫玄好几眼。
本来他在燕王府过了年就回野生老,得知周莫玄开了三家作坊需求管事,就毛遂自荐。
安设统统的哀鸿、被几大师族弹劾、建作坊、建住民区、收成海盐场、卖雪花糖,一件接一件,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在短短几个月承担了庞大压力。
“我们只卖雪花糖,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周莫玄竟然有种是不是帐本记错的动机,翻到帐本的第一页,重新看过。
“我没见过银子。表叔,你听听,她竟然说我没见过银子!”
周莫玄仰天大笑,把胸口憋了很多天的怨气全数宣泄出去。
酱油、酱菜作坊已经在出产了,酱油要用到黄豆,酱菜需求大量的菜,还需求酒、缸等等,都得从内里批量买入。
贺将军乃至想趁机套近乎,让她给得了怪病及恶疾的守军瞧病。
雪花盐、雪花糖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但是也让他被更多的人晓得。
“雪花糖是好,但是多吃易得牙病。”李快意迩来表情颇好,打趣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却要命。”
江青云特地深深的望了李快意一眼,而后气定神闲的反问道:“不然呢?”
谁知,糖作坊这才运营一个月,就赚了巨银。
“那是。我的作坊终究赚到银子。”
周莫玄感遭到老管事的存眷,问道:“吴伯,身子可还好?”
当时府外的人还笑话他傻,说他明显能够善始善终,却非要去趟作坊的混水,到时作坊赔大钱,弄得灰头土脸再退出,管事生涯有了污点,不得善终。
再环顾所谓的议事厅,只要桌椅罢了,连件古玩都没有,用来接待人的只要茶水,连个生果都没有,非常粗陋,江青云就在此地扶植作坊及办理出产两个多月,没有叫半句委曲,内心有些感激,“我表叔每天都喝的茶水,我自是也能。”
周莫玄不懂运营作坊,觉得李快意说的糖作坊收益会更高。这些天受够了那些人的讽刺诽谤。俄然间畅怀大笑。
李快意已经看完帐本,与她的预算的差未几,自傲满满的道:“不出料想的话,今后每个月赚的银子只会比这个多。”
“好。小的很好。多谢县公爷惦记。请县公爷吃茶,这茶叶没有府里的好,幸亏用的是井水,勉强能入您的口。”
李快意笑道:“那我给你拔牙,你怕不怕?”
大门的燕城守军都熟谙她这个面貌清秀女扮男装的小女人。
出货是指把货色卖出去。目前三高文坊往外出货的只要雪花盐、雪花糖。雪花盐免费送给燕王府,
很快,周莫玄看到最后的收益数额,惊呼道:“竟是赚了这么多的银子?”
吴管事冲动的老脸通红,像他如许的管事在燕王府一抓大把,如果不是毛遂自荐进作坊,怎会成为周莫玄的亲信被周莫玄记着名字。
他恰好是糖作坊的四大管事之一,一下子成了各府管家及商贩求购雪花糖的红人。
江青云考虑周莫玄公事繁多、李快意家事多还要给患者看病,对两人要求最后半年每个月开一次月会,等出产发卖稳定后改成季会,一个季度开一次会。
“你笑甚么?”
只要雪花糖出货能挣到钱。
江青云慢悠悠道:“你自是见过银子,只是凭着你本身就赚这么多的银子是头一回。”
周莫玄夸奖道:“连我父王都说雪花糖好吃。”
吴管事冲动退下,总管事拿出帐本呈给周莫玄、李快意过目,恭敬的道:“这是月帐本,记录每日的进货、出货及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