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姑姑的王燕面色惨白,躺在地上,竟是被侄女王三妞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王三妞连姑姑都要掐死,小小春秋,太暴虐了!”
王燕披头披发,浑身颤抖,面庞神采非常惊骇,不断的咳嗽,张大嘴大口的呼吸,泪水不知不觉落下。
王三妞被砸中,惊呼一声,从王燕身上倒到一旁,昂首见是满脸怒容的李快意,这才惊觉来人被发明了,蓦地间想起刚才所做的统统都是大逆不道的事,足矣令她跌入万丈深渊,惶恐当中,顾不得抨击李快意,从地上爬起来撒腿跑了。
李快意回到家里,就跟赵氏说了此事。
王燕哽咽道:“这是我爹娘的房间,三妞趁着我爹娘不在家,翻墙出去偷银子。我正在昼寝,听到有动静过来瞧看,正都雅见她把我娘藏在枕头内里的银子掏走,我让她放下银子,她不肯,我去夺银子,她的劲比我大打我,我打不过她,她把我推倒在地,掐我脖子威胁我不要说出去。”
两个跟丰氏干系好的妇人进了大厅,特地走上前,看到王燕脖颈的陈迹,面面相觑。
一亩良田一年下来的收成抛去上缴的农税,都挣不了八百个铜钱。
李快意伸手重拍王燕后背,好言安抚几句,问道:“王三妞是你的侄女,为甚么要掐你,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说是存亡博弈,实际上是王三妞目露凶光骑坐在王燕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要置她于死地。
“姨,刚才我给燕姐把过脉,她受了惊吓,我回家给她熬安神汤。”李快意出来久了,怕赵氏担忧,这就要回家。
“王三妞这个小贱人偷钱还要掐死我的燕儿,幸亏快意来给我家救了燕儿一命,不然我的燕儿今个就没人了。”丰氏痛哭流涕,还没到家,就已经难受的不得了。
“娘。”王燕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丰氏,哭道:“娘,三妞偷了你的银子,我打不过她,她掐我的脖子威胁我不让说出去,还是快意呈现把她打走了,快意救了我。”
“我上辈子做了孽,嫁给王海这个老混蛋,摊上王三妞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死丫头。”丰氏肝火冲天,把王海都骂上了。
赵氏秀眉紧蹙,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担忧,问道:“你有没有事?王三妞有没有打你?”
丰氏胸口都要气炸了,脑筋内里像有几百只苍蝇嗡嗡的叫,顾不得给王家遮丑,不怕李快意笑话,更不怕村人听着,一起走一起骂着王三妞,“不要脸的死丫头,心肠比蛇还毒,又偷银子又杀人,老天如何不打雷把死丫头劈死!”
丰氏几近是用跑冲进了大厅,见到坐在凳子上惊魂不决抽泣的王燕,失声道:“我的燕儿,娘对不住你,娘不晓得王三妞阿谁天杀的贱人这么暴虐,娘不该把你一小我丢在家里。”
李快意跟在丰氏身后,见村里人围上来要问长问短,赶紧加快脚步。
王燕一脸惭愧,“娘,我看到三妞时,她手里拿着一块银子,就不知之前她拿了几块银子。”
“三妞又惹事了?”
王燕严峻兮兮的问道:“娘,丢了多少碎银?”
王三妞从未把王燕当作姑姑,更是在内心以为丰氏母子三人都是天下最恶的人,咬牙切齿的叫道:“丑八怪,你发誓不说出去,我就放手。”她是背对着门,全然没发明出去人了。
丰氏肉痛女儿,也肉痛银子,从速带着女儿去卧房瞧看现场,地上的竹篮、腊味、泡菜没有挪动,一看就是刚才有过打斗,一个枕头在床中间,另有一个枕头掉在地上。
丰氏存了多少银子,内心清楚的很,沉着脸把地上的枕头拿起来,背对着世人伸手到枕头内里掏啊掏,取出两块碎银,又把床中间的枕头拿过来掏,这回取出一块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