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了马车,车把式便赶着车往徐邈的医馆而去。医馆还没正式开张,不过百般药材都已经齐备了。
两人在医馆呆了一会儿,还是回楚家那边去。
于望舒帮着新月清算好衣裳,便抱着新月往外走。到了大门口,马车已经筹办好了,水生和博闻都已经得了动静,等在马车边。
这些年来,柳姨娘的那些小打小闹的,她也都忍了。想着一个妾室罢了,也翻不起甚么大浪来。可本日,只为玉衡庆贺的日子,楚韵竟然做出如许的事,她是真的有些难受的。也罢!老爷要放纵着便放纵吧!她还懒得管。
“我去找阿邈。”楚欢颜急仓促的出了屋子。刚到门口便见春兰带着徐邈劈面走来。
“如许的事,阿韵是该受罚。小小年纪就这般不学好,再过两年,是不是都要拿刀去捅客人了?”楚夫人看了楚老爷一眼。
楚欢颜神采沉了下来,爹这些日子去柳姨娘那边的时候很多,倒是偏帮着那边说话了。若真是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这都已经伤人了。
“你也别太自责了,如许的事,谁也不想的。”徐邈拍拍楚欢颜的肩膀。
“爹如何就那么护着她们啊!”楚欢颜还是愤恚难平。
“奴婢先去安排马车,至于二蜜斯的事,再说吧!”春兰说着便急仓促跑了。
楚欢颜便让车把式先送了于望舒一家归去。
“如果奖惩,是否小题大做了?归正也没烫成甚么样,你就上门去一趟,带些东西去。如果那边还不依不饶的,就让阿韵去报歉也就罢了。”
“你小孩子家家的,说甚么呢?阿韵但是你mm。”楚老爷瞪了楚玉衡一眼。楚玉衡却还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
“我身上没带药,先把新月送到医馆去。”徐邈径直往屋里走。看过新月的上伤势,他便揉揉新月的头,“新月不哭,等上了药就没这么疼了。”
楚欢颜苦笑起来。本来这就是她的父亲,本来人偏疼起来,真的是很可骇。娘也不过是说要给望舒一个交代罢了,从小,如果她和玉衡混闹的话,都是要遭到奖惩的,而爹也向来没说过娘甚么。
“新月如何样了?”徐邈问道。
可她一个女子,要的并不但仅是恭敬。何况,当日他执意要让柳姨娘进门,便已经是不恭敬她了。
“我看不是很严峻,用着药,没多少日子就能好了,不会留疤的。倒是衣裳穿的宽松些,不然要难受的。”
不管是不是用心的,都该给望舒他们一个交代,不然今后可如何来往?
“不消你给。”楚老爷赶紧把 楚韵扶了起来,又拿了镯子给楚韵戴好。“既不是成心的,事情便畴昔了,只是你今后要谨慎些。”
一向到傍晚的时候,客人都送走了,楚欢颜才和楚老爷楚夫人提及了楚韵弄伤了新月的事。
新月一贯灵巧,都没如何见过二妹,更不要说获咎了,这丫头是发的甚么疯。
“是妾的不对,没管束好孩子,老爷就奖惩妾吧!”柳姨娘跪了下来。
“夫人。”柳姨娘向楚夫人俯身,眸中带着媚色,刺的楚夫人眼睛疼。
为何到了阿韵身上,爹便感觉是他们结合起来要和阿韵过不去?说句好刺耳的话,那么大了,也不是无知幼儿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阿韵还是个孩子,也一定就真存了坏心,何必和她一个孩子过不去?”
药膏抹上去了以后,新月倒是说清清冷凉的,要舒畅很多。烫伤本就是火辣辣的疼,药比较清冷的话,疼痛感都要减轻很多。
“罢了。”楚夫人感喟了一声,也不想再说甚么了,“欢颜,扶我回屋。”
楚夫人当即沉了脸,“望舒并非是会不依不饶的性子,可若真是获咎了人家,今后也就没法来往了。”甚么叫送些东西去看看,人家家里也很多缺那么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