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大臣失礼的叫了一声,差点被打趴在地,缓过来后就看向刚才脱手的人,“赵岩?你凭甚么打人?”
有了翠柳这话,田笛放心了,天子脚下,扔块儿石头都能砸到皇亲国戚的地儿,田笛不得不谨慎些。
果不其然,田笛强势收欠银,一下子得了十多万两银子的事儿,当天就传遍了全部商都。
“少夫人,这话可不能胡说!”翠柳提示道,“我们这是来要债,公道合法,虽说没有凭据,但欠银钱的究竟,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没人敢真闹大,您固然收就是。”
田笛收欠银,除了还清亏损,剩下的都是为了本年的灾黎着想,并且田笛以一品夫人的名义上奏,说的很实在,本来是想本身冷静无闻的做这善事,可担忧有歹人操纵这个机遇,扰了左丞相府的名声,这才上缴国库,奏请皇上抚恤灾黎!
“田笛,你这银子筹算如何办?”唐夫人点了一遍银子,扣问道,“今儿差未几全部商都都晓得你的行动了,一下子得了这些银子,大师伙儿都看在眼里,中午的时候,你这散财夫人的名儿就传回府里。”
她惹了事算小,给唐逸惹费事算大。
赵大学士这才道,“我刚才的确是打了你,但是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素纯夫人去收欠银,因为没证据,就能让真正胡作非为之人清闲法外?”
“皇上喜怒!”合座朝臣跪地高呼。
不说远的,就说昨儿田笛散财的事儿,现在哪个百姓不说田笛的好?不管分到没分到的,一个个都盼着田笛再去索债,好得些恩德。
次日一早,上奏攻讦田笛胡作非为,而唐家坐视不管的折子,就放在了天子的御案上。
圆脸大臣抬开端,较着一愣,再看四周的大臣,都摇着头道,“没瞥见。”
唐夫人对劲的点点头,赞美田笛的筹算,唐家的确是不缺这些,就怕树大招风,有人惦记取他们。
四周的大臣自发的再分开圆脸大臣半米远,可要离这蠢货远一点!
但是他们明显瞥见了,并且赵大学士就是打他了啊……
跟着田笛的百姓,多的能分到七八两两,少的也能分到二三两,田笛今儿一天禀出去的碎银子,足有七千多两。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