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梅再次抬高了声音道,“老夫人跟我们说的,她那侄孙厥后大病一场,对方给的五张一百两银票,全都是假的!她侄孙被银子冲昏了头,没赚到钱不说,还亏了那玉佩的二十多两,以是三丫,嫂子劝你一句,别异想天开,这世上啊,没有唾手可得的功德儿。”
这类有理说不清最后还吃大亏的事儿,她之前可没少见。
都怪那天的两个黑衣人,把她吓着了不说,还让她家男人又离家走了!
“三丫,这事儿嫂子得说你一嘴,那是里长和府衙该体贴的事儿,咱可别参与,没人念你的好。”谷梅早就听田大安说田笛和村里的那些事,幸亏田笛是个有主意有设法的,成凯柱还一心护着她,不然可要被欺负死的。
“田笛,你跟我解释解释,你这是要做啥?”
里长一滞,天然听得出来田笛是当真的,至于她好不好欺负,他也敢必定,现在这丫头可会耍狠了。
成凯柱本想检察她是否被本身撞疼,就闻声她的话,再看她的这一身打扮,俊朗的眉头皱起。
“这不是甚么?”成凯柱皱眉问道,“我不在家,你都做了甚么?又拿木棍,是要跟谁打斗?”
这个年代女人想赢利真是太难了,更别说这个年代的必备技术,田笛底子没学会几样,没了田家没了成凯柱,她都能饿死。
“三丫,不是大叔不信你,只是,这事儿你得跟柱子筹议一下吧?”里长持续劝道,“要不如许,我等柱子返来,归正也不差这么两天!”
当天早晨,田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但是因为成凯柱不在,更是因为想银子想的。
黑衣人?
说到底,还是不信她。
仓促填饱肚子,田笛就回了娘家,借着要和谷梅学绣香囊的来由,两人在屋子里说话。
“想我想到要出门打劫?”成凯柱托着身前的小女人进了屋子,再一件件把她身上的东西拿下来,“不歇息好,连饭都不好好吃了?”
“大嫂,你说你之前在镇子上的时候,都见过啥赢利的体例?”田笛怕谷梅不懂,又弥补道,“我是说那种短时候就能赚很多很多银子的那种。”
“我晓得,可老是看当家的赚银钱辛苦,我也想帮帮他。”田笛失落的道,“嫂子,你见地多,给我讲讲呗,镇子上必定好多赢利的体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