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田笛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手里还拿着毛巾给成凯柱擦脸,只叹这男人也不幸,这如果没熬畴昔可咋整?
成凯柱莫名产生一种打动,好想把她拥入怀中,他差点忘了,在白展救他之前,他还吸入了合欢散的粉末!
“滚!”
成凯柱闭上眼,想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可触碰伤口的闷哼声却将田笛吵醒了。
听到她叫本身的名字,白展的身影顿了顿,这丫头是如何认出来的?“字面上的意义。”
成凯柱微微皱眉,问道,“昨晚下雨打雷了?”
田笛脑筋都是懵的,等反应过来,伸手开端推成凯柱,直接碰到了他的伤口上。
成凯柱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一旁,“这是我的事,你少管,就算你归去,也不准说半个字!”
临走前,田笛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两眼成凯柱身上的伤,伤口处公然是又流了血,但不严峻,只能说那伤药太好了。
田笛坐在炕上愣愣了好久,然后下地跑畴昔,几近是涨红了脸,“能够泡水……”
“能够,你坐下。”
天亮了,雨停了,认识垂垂清楚,田笛倒吸一口气,浑身酸痛的不想动。
等头发擦得差未几了,田笛又用晚间留着喝的温水浸湿了毛巾,给成凯柱擦脸。
说完,就找出一瓶药,撒在刚才清理过的伤口上,又利市换了湿透的黑衣。
合欢散这类东西,仿佛传闻能挺畴昔的吧?
另一处伤口在腿上,看模样不像是刀伤,刚才那黑衣人还取出了箭头扔到了地上。
“你感觉他能泡?”白展正在擦头发,“他身上有伤,刚又淋了雨,你本身看着办,归正我帮不上。”
好一会儿,门又被翻开,出去的人是白展,白展只站在门口,笑着看他,“你这是在欺哄人家小女人的豪情。”
转头看到躲在角落里的田笛,成凯柱有点烦恼,如许是吓坏她了。
她想叫白展过来看当作凯柱的伤,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扣住了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吃药?注射?不对,这个年代没有,那要用凉水降温?可他身上那么多的伤!
迷含混糊中,田笛要睡着了,成凯柱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不敢睡觉,现在只瞥见他,内心就结壮了,困意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