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成凯柱一句又一句的相告,田笛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我甚么都不要,只要你平安然安的返来!”
“傻丫头!”成凯柱叹了口气,说道,“我五今后便走,有翠柳留下陪你,你放心,地的事儿你不消担忧,前次和爹,和田家兄弟说过了,这地落在田家,你也不会有烦心的事儿,我走后,你大哥会亲身来接你归去,一向比及我返来。”
成凯柱紧了紧手臂,忙哄道,“不会了,我不是承诺过你么?再也不会不告而别,我如果要走,必然会奉告你的,必然!”
“我家地契都在你那边,若我不在,也没甚么好担忧的。”表示里长坐下说,成凯柱才道,“本来是要去找你,倒是没机遇,我是如许想的,今后能不能返来都不必然,这地,我就送给田家,田产业咱山头村的地主,我想大师伙儿都放心,里长你也清楚田家的为人,定不会刁难村里,你看可行?”
“倒也是,你如许安排是好,田家啥样都晓得,今后不会亏了三丫。”里长叹了口气,又问,“不得不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成凯柱和田笛都没有再提公文的事,田笛也一向记取他说的话,他说会陪她过完这个年再走的。
“狗泥子,记取要好好干,返来也得个赏甚么的,到时候咱家也能出个将军!”
“说不准。”成凯柱抬高了声音,就怕田笛闻声,“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
时候一长,成凯柱最早看不下去了,田笛这患得患失的模样,差点让他一打动,直接带她一起走。
五天时候,除了那天里长来过以后哭了一场,田笛再没掉过一滴泪。
说完,就回了屋子,院子内只剩下成凯柱和里长两人,里长又抓着成凯柱不罢休,一个劲儿的诘问,“柱子,你说你咋安排的?”
“到时候我们好好过日子……”
成凯柱再次肯定,“必须走!你看这两天甚么时候偶然候,就去府衙把改名办了,田家也晓得,我说过了。”
田笛伸手狠擦了一把眼泪,再昂首的时候,已经是一双红红的眼睛,“你都为我安排好了,那你呢?你还说入冬有灾黎来,你这一走,我想不幸他们,谁给我出头?另有,你去哪儿,直接去火线还是那里,我如果想给你写家书,送去那里呢?”
这一次,成凯柱再见到她如许,没有禁止她,如果亲力亲为能让她好受一些,那就由着她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