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不是!”田父看都没看聂家人一眼,直接说道,“我家女儿捡到的时候有襁褓,而前次聂家说他家女儿的襁褓,在松溪村南山找到的,另有胎记,我家女人右脚的确有胎记,但不是在右脚踝,而是在右脚脚心处!”
“里长,你跟一个小孩子见地甚么?!”聂母对聂思的保护,向来都是最直接的,也是最伤田笛心的。
“我如何就没说闲事?”里长也怒了,这是他山头村的地盘,上听河源镇的,再上面有临沂城,如何也轮不到别的镇对他指手画脚,他也看出来了,陶州里就是和聂家一个鼻孔出气的!
“大人请息怒,孩子还小……”
反观临沂城和焦南城的大人,自打进了田家,就默不出声,他们可比镇子上的大人有见地,只一进门,见到翠柳几人,便不由得被那通身的气度惊了一下,特别是焦南城的大人,本来是武将出身,对于习武之人的气味还是比较敏感的。
临沂城大人看向田父,又问道,“可有证据?”
固然之前他二儿子说这边在筹办,可里长还是内心打鼓,踌躇着一下才对田父道,“聂家说三丫是他们十七年前丧失的女儿,今儿来是让各位大人做个见证,如果真的,就让三丫认祖归宗,聂家还说你们田家教坏了他们聂家的女儿,对聂家不尊敬,田家的,可有此事?”
田笛冷眼看着几人明嘲暗讽,手上把玩着精美的雕花银簪子,她还真就想不明白了,此人啊,日子过得好好的,非要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在她看来,聂家一向都是在自取其辱。
晓得田笛有孕的吓了一跳,不晓得的有点懵,这类场合临时也没往那方面猜。
“里长!”陶州里大人厉声道,“今儿是来取证的,不是来怪聂家是否欺负人的,我们还是先说闲事!”
待屋子内规复温馨,两位大人对视一眼,临沂城大人便问道,“聂家的,你们说田家女人,也就是立室媳妇,是你们丧失的女儿,可有甚么证据?”
临沂城大人已经派人去找马家,翠柳一见田笛这模样,急着爬上炕,“夫人,奴婢扶您去外间屋子歇会儿吧!”
两位城大人对田笛规矩的点了点头,在他们不晓得对方到底是何秘闻的时候,都聪明的避开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