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不是别人,是娘的亲儿子。”陈大宝很受伤地说,“亲”字咬得特别重。
每次把光屁股小正太抱上炕的时候,陈阿福都会趁机讨点“福利”,拍拍他光滑白嫩的小屁屁,嗯,手感真好。小正太仿佛也喜好娘亲拍他,搂着娘亲的脖子咯咯笑着还要翘一翘小屁股。
早晨,家里吃的又是玉米糊,只给陈名下了一碗面条。玉米糊很稀,光可鉴人,另有一盆煮茄子。
陈阿福捏了捏他的小脸,好笑地说道,“娘是大人了,屁屁是不能让别人看的。”
陈大宝觉得娘在跟他说话,问道,“娘,你想让大宝奉告你甚么?”
陈阿福愣了愣,说道,“娘小时候,娘的娘能看。”
陈阿福难堪极了,就是想卖花腔子,卖菜谱,也要她手脚利落,能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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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福常常让大宝帮她看她看不到的处所,当然儿童不宜之处除外。可大宝每次极其当真地找,都没看到。陈阿福不断念,总胡想着某一天会有古迹呈现。
进入四月中旬今后,家里更艰巨了,已经没不足粮,没不足钱。冬小麦还没有收,王氏老娘又少接了绣活,买布头和碎布的钱另有一部分还是赊的,做出来的针线筐还没变成钱。王氏做绣活的那点钱,给陈名老爹买药都不敷,还赊了些,又留了点给他买营养品。
对着小油灯,陈大宝先看了陈阿福的后背,后脖子,腿的前面,又用小爪子把陈阿福的头发巴拉完,遗憾地说道,“娘,大宝看得很当真了,还是没有看到胎记和伤疤。”听到娘亲的感喟声,又说,“娘,身上长胎记很好吗?那你看看大宝身上有没有。”
陈大宝非常有些遗憾,又问,“那娘的屁屁谁能看呢?”
其别人倒是不感觉难过,往年家里都是这么过来的,很多村民家也是如许,在收冬小麦之前是青黄不接,是最难过的日子。本来家里还要给陈阿福看病买药,钱用得更多。现在的日子固然难过,但堆在屋里的那么多针线筐针线包倒是他们的但愿。
陈阿福看大宝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能想到他在想甚么。
陈阿福借口肚子不舒畅,只喝了玉米糊,多的茄子给两个孩子分了。
陈阿福笑着把炕橱上的小油灯点上,小屋里顿时敞亮了起来。
陈大宝多聪明啊,一想就想通了,反手摸着本身的屁股说道,“哦,也对,大宝现在小,以是屁屁就能给娘看。另有那些穿开裆裤的更小的小娃,他们的小屁屁谁都能看的。”又建议道,“那娘就让姥姥帮着看看呗,归正姥姥已经看过娘的屁屁了。”
大宝嘟嘴说道,“娘不能随便出去。娘长得都雅,那些好人要打碎主张的。”
为了用饭,前些天阿禄就开端把菜地里的菜摘去镇上卖了,满满一背篓的菜,也只能卖十几文钱。除了陈名每天一个蛋,别的的鸡蛋也拿去卖了。用这些钱,再买玉米面、糙米或是少量白面回家。
这具身材的皮肤真好,白晰细致,吹可弹破。在她能看到的处所,别说胎记和疤痕,连斑点都没有。这在别人看来是求之不得的长处,是典范的美人身子,但现在却成了她的最大遗憾。
自从行动比较自如后,陈阿福便开端找身上的胎记或是疤痕甚么的。穿越文里都说过了,把血滴在胎记或是疤痕上“认亲”,就能翻开空间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