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园主子来这里小住的几天,陈家二房得的好处可谓多多。
罗大娘说,“我问了王氏,她也不晓得,只说那位高僧头发胡子全白,左眉心有一颗大痣。”
罗大娘曲膝告了罪,从墙边端来一个锦凳坐下。自家主子固然出了家,但她还是风俗性地对主子用俗礼。
第二天一早,从棠园里出来八辆马车,二十几个骑着马的壮汉。两辆马车和五个壮汉去了红林山方向,剩下的去了府城方向。
……
家里又赚了小半箱子好缎子,固然现在不敢都拿出来用,但总有效的时候。还不测埠赚了一笔巨款,四十两银子。
罗大娘笑道,“方丈过分谦了,姐儿的父亲那样聪明无能,若姐儿的病好了,定是冰雪聪明的。”
了尘点点头,说道,“贫尼晓得是谁了,必然是无智大师。可惜,无智大师三年前便云游去了,到现在也未归寺。”她自从晓得嫣儿得了痴病,就一向想请无智大师帮着看看。现在听了这个话,更果断了这个心机。
了尘问道,“探听出来了吗?”
又拿出海棠红的缎子扯了四尺半给陈阿兰。到时候说这是陈阿福母女做的东西讨了棠园主子的喜,赏了本身这块红缎子。
陈阿兰年底就要结婚,新娘子穿戴这么亮丽喜气的衣裳,不但标致,还很面子。
罗肖就是罗管事。
做完了这些,陈阿福回屋把靓蓝色和棕黄色的缎子拿出来。给大房裁了几块缎子下来,陈业一块靓蓝色的,陈老太和胡氏一人一块棕黄色的,陈大虎二尺靓蓝色的。
罗大娘便又把王氏去影雪庵找了尘方丈看病的事说了。
陈阿福一家的日子也规复了普通。
又叮咛罗大娘道,“你们把王施主说的偏方都找来,再去给阿福看过病的那些医馆,把姐儿的症状说说,看他们开的药方跟姐儿现在吃的有甚么分歧……”顿了顿,又说,“再让罗肖跟宣儿说说,把嫣儿身边的人清理清理,起码量婆子绝对不铛铛。不说嫣儿有病,就是没病,也只是一个四岁孩子,断不会束缚下人做逼迫良民,乃至强买良民的事。更不要说,今后嫣儿的病若真的好了,被人带坏了去……”
另有一个好处就是,跟棠园的罗管事拉上了干系,今后再想体例维系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