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走出去,眼圈红红的,小嘴抿得紧紧的,把空碗放在灶台上,就紧紧抱住陈阿福的腰,小脸贴在她的肚皮上。
陈阿福忙道,“儿子如何了?”
想了想,又裁了一其中号小燕子,这个是送金燕子的。
金燕子在的时候,追风在东屋睡。自从它去了空间,追风也来西屋了。
陈阿福起家去开门,是陈大虎。他说,“我奶想问大宝几句话。”
陈阿福吃完饭,洗完碗,便传来大宝的拍门声。
她唱了一会儿,一昂首,瞥见陈大宝正呆呆地望着她,大眼睛亮晶晶的。
她在纸上画着各种小燕子,大宝在一旁读书。
早晨,陈阿福做了两碗面条。固然是素面,但调料齐备,味道还是好,吃得大宝喷香。
那胡氏还真是太缺德了。
大宝凄凄艾艾地问,“真的么?”
陈阿福把大宝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说道,“儿子不难过。在娘亲的内心,儿子就是娘的亲儿子。不止娘,连姥爷、姥姥、小娘舅都是这么以为的。”
那胡氏,讨嫌都讨到这里来了。
陈阿福笑道,“只要把小燕子的特性抓住,哪怕一些细节画得夸大些,也能看出它是燕子。不但是燕子,其他的东西都一样,主如果抓特性……”
陈阿福去西屋把炕桌般到东屋。做这些东西,她不敢在西屋,怕那几个小东西拆台。
对了,再给陈老太做一身,给陈业和陈大虎、陈大丫一人一块缎子,让大房本身做。至于胡氏么,偏不给她。
这些玩偶,燕子穿的衣裳也不都是正宗的蓝翅膀白肚皮,绝大部分做成穿花衣的小燕子,有黄色翅膀红肚皮的,绯色翅膀白肚皮的,等等。明天再让王氏在缎面上绣些小花,在翅膀上滚圈花边,更精美更上层次。
陈阿福越想越欢畅,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宿世那首耳熟能详的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季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季最斑斓。
陈阿福笑道,“大宝没有比方对,戏台子上的人唱的是戏,娘唱的曲直儿,两个不能相提并论。”
陈阿福怕七七和灰灰、追风祸害那几匹缎子和棉花,从速抱去了东屋卧房,放进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