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停止了抽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阿福。
陈阿福道,“你的粑粑又不臭,多放放也无甚要紧。我怕我拿出去弄丢了,多可惜。这些但是上好肥料,今后要用来浇地的。”见金燕子还不肯意,又把它放在手内心说道,“金宝真无能,不但满身是宝,连拉的粑粑妈咪都奇怪得紧。今后,妈咪还要靠着这些粑粑发大财呢。”
马车都消逝一会儿了,楚含嫣仿佛才反应过来奶奶又走了。她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里涌上泪水,大滴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哇地哭出了声。
金燕子赶紧挥着翅膀说,“哎呀,不是,不是。是……是……”它又晃了晃小身子,终究鼓足勇气昂首说道,“就是人家只要吃了空间以外的东西,就要拉粑粑……”
挂着泪珠的小女人咧着花瓣似的小嘴笑起来,又微微地点点头。
金燕子另有些嫌弃,说道,“我之前的仆人,给我用的恭桶不是金的就是金镶玉的,并且,用完就拿出去。偏你只给我几个粗瓷碗,还要摆在我家里。”
没哭就好。
陈阿福坏坏地想着,为了多积累肥料,今后很多弄些吃食出去,特别是要多弄油大的吃食出去,让它多积累些肥料。
金燕子听了,极是对劲,捂着嘴笑道,“妈咪把人家夸得都不美意义了。”
金燕子的口水是天上有人间无的绿燕窝,那它拉的粑粑也应当是人间难觅的燕粪有机肥料了。
陈阿福把她抱起来,看她哭得悲伤,内心也不落忍。小女人的身边除了下人,大多时候没有体贴她的血脉之亲,她的父亲、祖母、太祖父,陪过她后,都是急仓促地分开,去忙各自的事情。
这就是金燕子的恭桶了。
陈阿福牵着楚含嫣把了尘方丈送到外院,看到她坐上马车,再看到马车消逝在朱色大门外。
又奉告它,要拉粑粑了,就把盖子揭开。拉完了,再把盖子盖上。
楚含嫣没看到大宝,呆呆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小声念叨,“大宝……”
本来它之前还是碰到过这类难堪呀,还装得像第一次一样。
金燕子处理了“出恭”题目,又香喷喷地吃起了陈阿福带出去的卤味。
金燕子低下了头,用一扇翅膀捂住小脑袋说,“妈咪,你别笑话人家,人家就奉告你这个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