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存亡与共过的好兄弟,如何能抛之不睬?就一起随本王北上就是,若情愿跟从你们兄弟建功立业,那天然是最好,若想解甲归田,过份安稳日子,开平府外上等熟田,一人一百亩田,两百两安家银,如何?”
“我晓得,就是一下子太俄然,有点恍不过神。”李小幺昂首看着李宗贵,笑着解释道,吕丰凑到李小幺面前,细心看着她的神采,当真的说道:“要不我们两个做独脚悍贼玩去?”
李宗梁怔了怔,转头看了看魏水生,又看向范先生,魏水生拱了拱手,客气的回道:“这是王爷的厚爱,我们兄弟感激不尽,只是这关着山上世人的出息,我们兄弟不好私行作主,王爷且脱期一两日,容我们问了众家兄弟的意义,再给王爷回话可好?”
见了礼,魏水生半侧着身子在前面带路,李宗梁让过苏子诚,略掉队半步跟着,其他人掉队一两步跟在前面,一起进了大门,进了算是做了正厅的那间并不宽广的屋子。
苏子诚回到营地,梁先生早就翘首以盼的等着他了,忙迎了他出来,小厮北庆奉了白水上来,苏子诚一口喝了,梁先生度着苏子诚的神采,带着笑,谨慎的问道:“爷见到人了?”
范先生连声附和:“小幺说的极是!大师都记好了,今后,他为君,我们就是臣,一来礼节上万不成忽视,二来??????算了算了,这里头的事,几天也说不完,先从速问了大师伙的意义,这些事,路上我渐渐跟你们说!”
苏子诚的目光从范先生身上移到李宗梁和魏水生身上,眼里闪过丝了然,也就不再多跟几人寒喧,干脆直接的说道:“本王和诸位虽是初度见面,却神交已久,诸位都是良将之才,委曲在这小山上,不免令人扼腕怜惜,明天上门,诸位若不嫌弃,本王想请诸位北上北平,今后也好求个封妻荫子,身后留名。”
李小幺白了吕丰一眼,转头看着李宗梁说道:“既是如许,把大师伙叫过来,问问大师的意义吧,恰好也问问清楚,有几个要解甲归田,有几个还想持续跟着我们的,这天也不高了,问好了,就得从速赶到北平虎帐回话去,若不去北平也就算了,既筹算去,今后他就是主,我们是臣,凡事就得谨慎再谨慎,再不成失了礼节。”
苏子诚和李宗梁、魏水生等人一一拱了拱手,到了吕丰,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笑着抖开折扇,转头看着范先生客气道:“看先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可有功名?”
不大会儿,原木钉成的大门往两面推开,李宗梁稍前半步,魏水生、李二槐、李宗贵、吕丰和范先生紧跟厥后,迎了出来,苏子诚笑容可掬的抱拳和世人见着礼,李宗梁和魏水发展揖到底还了礼,李二槐看着李宗梁,跟着长揖到底,却看也不看苏子诚,李宗贵一边笑一边也是一揖到底,揖到底时顿了顿,忍住了笑才敢直起家子,吕丰不管不顾的咧嘴大笑着拱了拱手,见世人行的都是长揖礼,也不情不肯的跟着胡乱揖了个半礼,范先生谨慎中带着切磋的打量着苏子诚,恭谨的长揖到底。
张狗子和姜顺才笨手笨脚的托了茶奉上来,南宁上前一步,从中间捧了杯茶,放到了苏子诚面前,李宗梁等人接过茶,只随便的冲苏子诚抬了抬杯子,并未几让苏子诚,顾自抿了口茶,苏子诚收了折扇,看着杯子,稍稍游移了下,到底没敢端起来,他倒不怕投毒,只是这山上层出不穷的刁钻手腕让贰心存余悸,这进门前先找他要了拜帖,若这水里真加了点甚么苦的酸的不能入口的东西??????还是算了,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