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氏的确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撕碎。
“芩儿……”方氏哭的喘不上气。
灰尘散去,裴芩已经拉着方氏,领着三丫四丫和裴文东几个萝卜头朝村庄外走去。
留下院子里的钱狗剩钱婆子,裴厚理一世人,目瞪口呆,看着地上裂开来的门板。
裴文丽跳脚,怒瞪着裴芩就骂,“谁要和他订婚了!这是你的!别往我身上赖!”
陈氏一听分炊,和钱狗剩家这门婚事也要散了,急的就想撒泼。
裴芩玩味的看着陈氏和裴厚理,“今儿个的婚事你们完整能够持续!你们大房应的婚事,做得主,那就成你们大房的闺女!但若敢把主张打到我身上来,只要老娘不死,你们老裴家连童生都别想有一个考中的!”
裴芩扭头,松开方氏,后退几步助跑,一跃而起,狠狠踹向一扇大门。
三丫拉着四丫和裴文东,也哭着跟上。
裴芩呵了一声,“你娘说钱狗剩很好啊!人长得好,体贴,家里有钱,嫁畴昔就吃香喝辣的!这么好的婚事,你娘盼望的跟啥一样,你不奇怪?”
“既然你们感觉那么差,那么嫌弃人家,鬼才会奇怪,那为啥要定给我?”裴芩锋利的眼神看向裴厚理。
她的眼神仿佛带着穿透性,直击内心最丑恶不堪的一面。让裴厚理的脸顿时红了又青,说不出话来,只大憋出一句,“丫!今儿个是啥日子?别闹!”
朱氏看陈氏的模样,气恨脸发青。这婚事她明显都已经承诺了,压服了老头子也同意。拿到那两亩地就行了,她竟然私底下又收了二两银子!这是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
方氏内心也恨极了陈氏,不晓得她背后里和钱狗剩家做了啥活动,跟着裴芩就哭着出来。
说大孙子考不中,一下子激愤了裴老头,朱氏几个。朱氏跳起来就骂,“你个贱丫头!你不想在这个家待了!?不想活了!?”
裴芩哼了声,“你真觉得我多想待这个家?觉得我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