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芩点点头,“既然你说有证据,总要让我们看看证据现场吧!?”
两人被打的哇哇惨叫,毫无还手之力,见裴芩还不依不饶,从速就告饶,“姑奶奶!饶了我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裴芩斜了一眼制止了她,目光落在摊贩老板身上,“你从传闻我们是来卖白兔的!?”只要她们坐车来的时候提了背的是野兔子,在城门外的时候,车夫要帮搬到集市说了句。
“我……”三丫不敢说。
“说实话!”裴芩直接道。
四丫赶紧否定,“没有!底子没有!”
摊贩老板指着快吓哭的三丫,“大师瞥见没有,就是她碰的!把我们家的古玩花瓶碰坏了,她们还不承认!我现在就希冀卖了花瓶给我媳妇儿抓药拯救呢!”
“我家那花瓶是祖上传下来的,可值好几十两银子的!看你们穿戴也是贫苦人家,我不跟你们几个小娃儿计算,不消你们补偿几十两银子,我美意不幸你们,就把你们的兔子补偿给我就行了!”摊贩老板一副悲悯宽大道。
裴芩哼了一声,正筹办收回脚。
三丫吓的小脸顿时白了起来。
围观的世人都纷繁指导起摊贩老板,另有人震惊麻袋里的大老鼠。
来了几个衙役。
裴芩活动了动手腕,“你这上面是白兔的毛是吧?那我得奉告你们,我们背的底子不是兔子!更没有一根白毛的!”
摊贩老板神采顿时生硬变丢脸了,“你们还想狡赖!?”
四周观战的人都惊的睁大眼看着,想不到一个文弱女娃,竟然这么彪悍。刚才说被欺诈,还担忧三个女娃儿要受欺负,却不想姐妹仨一个脱手的,就把两个大男人给打趴下了。
裴芩看着抿嘴一笑,问三丫,“你有没有碰到?”
“他就是讹人的!我们背的底子不是兔子!也没有白毛!我三姐碰到他的东西,也没碰倒,是他本身摔碎想要讹人的!”四丫怒瞪着眼控告。
黑脸男人快步奔过来,怒指着三丫和四丫,“你们把我家的古玩花瓶碰坏了,就想跑!?”
也恰好让出空来。
摊贩老板一听是白兔,大声道,“我管你们背的是不是白兔,还是啥兔子,你们碰坏了我家的古玩花瓶,要么补偿,要么,我就拉你们去衙门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