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一锤子买卖差未几,又不能光靠这个赢利。”裴芩说完拍了她的头,“小丫头,想得还挺多,算账还挺快!”又回屋来。
孙婆子看俩人来时背的那两捆柴,叫住裴芩,“我家恰好要买柴,就卖给我们吧!内里给你啥代价,我也给你啥价!”
四丫小脸黑沉,一脸的不悦。
裴芩挥挥手,出来。
娘几个一下午,比百口三天抠的玉米都多。
裴芩没有再多说,和她一块又上山,搓了一堆树叶子,砍了些树枝,回家去。
但这表情在邻近傍晚时幻灭了。
裴芩挣了四文钱,前面还会有很多进账,表情非常不错,没有朱氏和陈氏碍眼,一下午干活儿特别的有力量,主动。
四丫伸手就想接,他们只要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吃上几天白面馍馍。
“铁柱!你去拿家伙,现在就先做一个!”婆子催促着儿子。
四丫是满心诧异,长姐竟然想出这么短长的两样东西,在家里都没说。
孙婆子催促着孙铁柱就从速做这两样东西。
裴芩之以是找孙铁柱,一是看他磨坊被人顶掉买卖,家里负债,糊口艰巨,二也是这孙婆子和孙铁柱都是诚恳浑厚的人,钱不说赚多少,起码人不会像另一个磨坊掌柜一样坑她。
四丫的小脸拉了老长,一向走出承平镇,还是丢脸的,抱怨裴芩,“人家多给的两文钱,凭啥不要啊!你不晓得赢利都多难吗!?”
方氏松了口气,赶紧上来接裴芩背上的柴火。
裴芩先画了个起子,铁打的头,手柄是木的,画完就讲授咋用的,“只要照着一行玉米穿下去,就全穿掉了。在玉米棒子上穿个几行,再一拧就能轻松拧掉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还要去把柴火卖了回家,就未几呆了!”裴芩点头。
裴芩深深的看她一眼,“我要多贪两文钱,转头他们就有能够多漏下十文钱。卖出去多少起子,我可没盯着。做人,可不但是钱,合股更要讲诚恳!”
回到家,一家人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出去干啥去了一样。
四丫一听就皱眉,拉这裴芩就到内里来,皱着小脸,“长姐是不是傻了?这东西要卖出去必定赢利,一个分一文钱,卖一千个也才一贯钱,一两银子。上哪去卖一千个去啊!?”嫌她要的钱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