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见她摆谱儿拿身份来压她,内心更恨怨,但看着那一对碎玉块,却不敢透暴露来,“一时的气话,你千万别当真。”
方慧恨恼的咬牙切齿,肝火冲冲就要找上门去。
方慧喝了一口茶,烫嘴,就扔在桌上,打量屋里。
冯守兴看她返来,赶紧凄凄的苦愁着脸,上来解释,“芩儿!事情不是如许的!两小我都有气,这才说了气话。”
“五百两,你们是想坑人是吧!?我还是你们小姨,是你们长辈,你们竟然敢!?”方慧气炸了。
方慧暗自咬着牙关,看了眼红夏把摔碎的玉块捡起来,生硬道,“不是的,一时气急,说的气话。”
方慧完整没想到她回身一会就返来了,吓了一跳,手一滑,手里的玉雕白菜就往下掉了。她惶恐的赶紧去接,却哪有东西摔的快。
畴前她们也不过死了娘,几个孤零的姐弟,盖了新宅院,屋里也是空的。现在不但添置了全套的家具,这屋里还摆了瓷器摆件挂了书画。特别是后墙条几上的大座钟,闪着金光,还镶着宝石。这些木雕不值钱,但这个座钟却值钱的很。先前小郎想摸摸,裴茜个贱丫头都瞪着眼不让摸。另有那架子上摆的玉雕,估计也值很多钱。
俩人来到镇上,见作坊里有火食,方慧想了想,直接就往作坊去。
她只是下人,是没有权力把他们锁在门外,是怠慢。红夏咬了咬唇,拿出钥匙把门翻开,请他们出来。
“五百两银子还说多!?已经少要了一半,无辜的人都被你强诬赖了一半。你们还想狡赖!?如果不想补偿银子,就上官府!”裴茜怒喊。
“她本来就有份儿!就是怨她!”方慧必定的咬住。
“要不是你用心大喊吓人,东西必定不会摔了!你个贱婢,胆敢诬赖人!?”方慧现在急于把摔坏玉雕白菜的罪名甩出去,按在这个红夏身上。不然让他们赔钱,得赔多少!?
“能被她们找到作坊干活儿的,拿着她们的人为,哪有不向着她们的!?”冯守兴劝道。
“要不是她,东西底子不会摔!本来就不怨我!你们想把罪名全赖我头上,让我补偿你们是吧!?”方慧脸青了又白,两眼都乌红了。
“该死的贱丫头!把我们家白菜都抢了,我非得问问不成!”方慧恨咬着牙,底子不听劝。
咣当一声,一尺长的玉雕白菜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你…。你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骂我!?我是你小姨,是你的长辈,你学的啥礼节品德,连我都骂!?”方慧也气急。
红夏返来,见她拿着玉雕白菜,顿时倒吸口气。她之前另有一点不放心,但也想着他们总不至于偷拿东西,几个屋的门也都锁着呢!却不想,她才刚出去一小会,她就抱了她们家的玉雕白菜。快步过来,“你干甚么!快放下!”
过来开了门,见是一脸怒愤的方慧和扯着嘴的冯守兴,红夏眼神闪动了下,“冯大爷!冯太太!”
冯守兴急的又解释一遍,方慧不是用心的。
“你还敢狡赖!?要不是你,这东西绝对不会摔了!就是你个贱婢闯的祸,还推到客人头上!?”方慧内心也慌怕的不可,只能死力的把罪恶都推给这个丫环,归正她也就是个下人,还是她们本身的人,吵架发卖都随她们的情意。
“是如许吗?”裴芩看着方慧挑眉问。
裴芩嘲笑一声,“既如许,看在亲戚的面子上,那就算红夏也有份儿吧!你们一边一半,也不希冀多出,赔五百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