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甚么时候去告他?”
“我们回家打李贤仁闷棍吧。”
韩轩含笑看着她慢吞吞挪过来,胡乱踢掉绣花鞋,衣服也不脱,像个小刺猬一样滚到床里边,被子一拉,卷成个蚕宝宝。
罗绮年一时愣神被吻个正着,回过神来害臊得不得了,忙拉了被子捂脸:“哎呀,都是鼻涕,脏死了。”
“媳妇儿,我想你了。”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有恋人的黑夜永久不惊骇酷寒。
“好。”
“嗯,我也想你了,还想爹和娘另有小凤她们了。小黑、小白也好想好想哦。”罗绮年打个哈欠,苦衷了了,她就想困觉了。明天一天产生太多事情,她早累了。
三人商讨已定,韩贤本身去另开一间房歇息。
“韩轩,你会不会感觉我太暴虐了。”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咱睡觉啊,睡觉咯。”
“好。”
“别走。”罗绮年固执地抓住他的衣摆不让他走:“别走。”
罗绮年紧闭的双眼悄悄展开一只瞄了他一眼,然后又快速地闭上。那一眼瞧不清楚,想看第二眼,又悄悄展开另一只眼睛偷瞄。鬼精鬼精的模样调皮极了。
罗绮年梳头发的手一顿,左手抚上胸口,那边砰砰砰跳的短长。悄悄深吸一口气,让本身的声音安稳天然:“好。”
“但是大哥,这个借口缝隙百出。”
“嘿嘿,心大的小丫头。”
“瞧你,像个小花猫一样。等我去拧个毛巾给你洗把脸。”
罗绮年叫一声,他就应一声,不厌其烦。悄悄地,悄悄地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抚她慌乱的心。
“在呢,我在呢。”
“我们给他们下迷药,然后把李家值钱的东西都偷出来,扔给城隍庙里的叫花子,让他们拿去卖钱买包子吃。”
“韩轩。”
“没有谁对谁错,我只问你介不介怀?”
韩轩盘腿坐在床上看她梳头发,昏黄摇摆的烛光洒在她脸上,映托她精美的五官更加通俗诱人。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在眼睑投下一抹淡淡的暗影。线条美好的下颌,曲线文雅的脖颈,纤细袅娜的腰身,娴雅韵致的行动……她的统统,都是那么夸姣。
“呵呵,我不嫌弃。”
罗绮年笑嘻嘻地说:“嘿嘿,我都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