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如何?”
仓促放动手中香炉,陆不平短促走向门口衰弱扶着门扇的男人前:
白衣男人并未是以而松一口气,反倒如玉面庞上,泛上一丝偏执的愤怒:
“在我身边这么久,甚么话能说,甚么话不能够说,心中还不晓得么?”
一口鲜血从惨白唇中喷出。
“自上一回,苏淮两地斗酒大会结束后,公子倾歌便已在江湖中消逝了踪迹。
这一回俄然呈现在这里,又刚好是陛下东巡淮安的时候,公子倾歌,来得机会未免太偶合,
话却没说完,被面前那张惨白容颜,眯眼一警告,陆不平紧紧捏住了拳头,满心心疼着,他从小跟从在公子身边,他自是最晓得公子的脾气。
“在泰山。”男人俄然说:“泰山群山中,偏僻不起眼的山谷里,那是公子倾歌的藏深谷。”
那处假山流水,假山后一道影子一闪即便。
巫倾歌笑了起来:“都多大的人了,哭甚么。”
砰——
院墙下立足的男人,不语沉默。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