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凤丫笑着说道,和那妇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欢畅,也不知她有没有重视,那说话的声儿,仿佛老迈老迈了,那妇人也真是一个大嗓门儿,好似要跟连凤丫比嗓子声儿大小,两人说的那叫一个声儿大,肆无顾忌。
那妇人一听连凤丫的话,脸上微微红,“这……实在我是要向你家买猪下水的,正巧上街看到张家的食肆前搭了棚子,好几个张家仆妇正在筹措着卖猪下水。我尝了一口,和你家那日卖的一样好吃呢。”说着,妇人不美意义的挠着脑袋:“今后我尽管问你家买。”
“大婶子,你说的张家食肆在哪儿?”
“对对对,这位小兄弟说的在理,归正啊,张家得了这家人的秘方剂,做的是正宗的甘旨,那就对了。”
不过……
正纠结,门口守门的小厮走了出去,靠在魏三柏的耳边私语几句。魏三柏眼中又是一阵惊奇,还昂首看了看厅中的姐弟俩。点点头,道:“我晓得了,你下去吧。”
“这黑玉簪是好玉,摔了碰了老夫都心疼。一个盒子权当送你,归正一来一去,老夫也是赚了。”说着,还当着连凤丫的面,抛了抛连凤丫的那五两银子。言下之意是说……不过五天罢了,五天他赚了五两银子,看在这是好玉的份上,他不在乎多送她一个盒子。
连凤丫看在眼里,却没说甚么,她明白,现在家中不敷裕,哪怕连大山和万氏手中有五两银子,也会省了花。要窜改,就要她更强大。
“喏,不就是阿谁前面搭着棚子的那家么。”
“大婶儿,哪儿的话,大嗓门儿的人直率没坏心眼儿。这不算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了。”连凤丫笑着说道。……嗯,大嗓门儿多好啊~!没这大嗓门儿,别人如何能晓得张家人的肮脏呢。
“是,那是,能够被张三老爷看重,我家这猪下水的秘方剂真没白给张三老爷。我家可不是就跟着长脸咧。”
“大婶子,您啊,不必这么客气。您在张家买的这个猪下水啊,就是遵循我家阿谁秘方剂做出来的。就您孩子那天差点儿被马蹄子踩到那天,我们家啊,早就把猪下水的秘方送给了张三老爷。”
“也是……”
连凤丫翻开盒子,摸了摸黑玉簪,是她当初来当的那只黑玉簪,又摸了摸装着黑玉簪的盒子,眼神动了动,昂首看向魏三柏:“掌柜的,这盒子不像是粗制滥造的便宜物件啊。我来赎簪子,贵当铺还陪送盒子?”
连凤丫看了看,这盒子固然不是贫民家粗制滥造的盒子,但也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比浅显的盒子做工邃密了一些,想来也算不得甚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将盒子连同黑玉簪一同塞进了怀中,道一声:“告别了。”